眼下这宫里,尽都是侯爷的人,他要到哪里不行?
听说前几天太后在朝堂上当面下了德威侯的面子,只怕他现下是来找她晦气来了,自己亲逢其盛,只怕要小命不保!
心念电转间,那太监明了此中关窍,胸中那颗忠心顿时随蛋而去,颤声道:“侯爷……侯爷饶命!”
却听得秦忍只是哼了一声,一拂大袖,和那馨妃并肩走了进去,却如没他这人一般。
心中正自惶惶不安,却见跟随在他身后的六名女子,两人左右一分,在宫门外站定,不时拿美目飘他一眼,只把他弄得心中发毛,更心中更是惶恐。
慌乱之中,却也不及想到,从没见那馨妃进去,何以她能从里面出来。
却说秦忍与那馨妃向内寝而去,刚离了宫门,见着四下里无人,将那馨妃拽进怀中,一手按在她胸上,一手去向下阴摸去。
馨妃料不到他这般胆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来戏弄自己,急忙按住他双手,道:“侯爷不要,这在外间呢。”
“又没外人见着,你怕什么。”那秦忍一面说,按在胸乳之上的手已握得实了,伸到她下身的手也撩起她下裳,覆在了她的桃源溪谷之上,那张大嘴也毫不客气,将她樱唇含住。
那馨妃虽有抗拒之心,但那身子已是被他调弄得熟了的,只被他这么一抚,那种莫名的酥痒之感顿时便从阴内升起,直涌到胸口之上。
阴中立时便是溪水潺潺,整个人顿时便软了下来,哪里还有不从之力?
却只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淫戏,竟也有一种莫名快意。
秦忍吻了她一阵,却忽然将她放开,喝道:“贱人,谁许你除下来的?”
馨妃初时还不知他为何发怒,却只觉得他那两只大手,正自捏着自己胸上乳首,下体红豆,捻弄不休,顿时明白他是怪自己私自将他为自己佩上的淫具除去,兢兢地道:“那……那东西戴着不舒服,臣妾就就脱了去,只想着……只着想侯爷来时,再……再穿上。”
“跪下!”
被他忽然一声怒喝,馨妃吓得娇躯一颤,也顾不得脚下便是石子路面,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双膝在那硬石上磕得生痛。
秦忍抚上她秀发,叹了口气道:“馨妃啊,在我玩过的女人中,你是最得我善待,却又偏是你,屡屡逆我之意,便以为我不敢责你么?”
那馨妃跪在地上,听他越说越是严厉,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声只道:“臣妾不敢!”
“不敢?我看你倒是肆意妄为得很,今日若不罚你,未免叫人笑我御下不严!也罢,你既不愿穿我给你的衣饰,那便一概不要穿了,来啊,褫衣!”
秦忍这一声吼,便有两名女奴上前,按着馨妃,剥她衣裳。
那馨妃见她们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自己衣服,只吓得花容失色,哀声求饶。
但那两名女奴只是唯秦忍之命是从,哪里理得那么多,见她死死扯住自己衣襟,难以脱得,干脆将她衣裳尽数扯碎,抛于地上。
那馨妃此番出来,身上便只着得外裳,这一扯去,便已是赤身裸体,雪白的娇躯露于阳光之下,泛着肉色光泽,更是引人情思。
秦忍见她跪在地上,抱胸蜷作一团,便喝道:“站起身来,挺胸,背手,张腿!”
馨妃不敢不从,只得站起身来,依他所方而立,顿时身上所有羞人之地一无遮掩,尽露于眼前。
看她那对嫩红乳首,已挺然翘立,下体毛发沾水带露,尽已湿透,尚有滴滴淫液,从那小小肉洞之内滴下。
人前赤裸受辱地别样刺激,竟令这初尝爱欲的少女,情动如斯。
秦忍蹲下身去,掰开她两片肉蚌细看了一回,食指伸进肉穴之内,搅了一回,站了起来,将那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馨妃唇边,笑道:“看来,娘娘还是喜欢光着身子嘛,才一脱衣,便浪成这个样子了。”便将手指塞入她口中。
馨妃羞惭无地,却仍张开小口,将他食指舔了个干净,意犹未尽般含着他手指不放。
秦忍让她含了一会,才抽回手指,捻着她乳头道:“娘娘,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想要我在这里操你呢?”
那馨妃又是一惊,这般赤身裸体的已是难以承受,尚且要在这里交欢,她哪里还敢答应?
急急地摇头否认,心里没来由地一跳,于那室外野合之事,竟有了一丝丝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期许,下身那泉水,却涌得更急了。
只是秦忍不过戏她罢了,现下可也没心思与她就地野合,却又问:“你方才急匆匆的,是要到哪里去?”
馨妃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忙道:“是……是太后病了,臣妾要找人请太医去。”
“什么?”秦忍闻言,几乎跳了起来,手一扬,便向她脸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