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栀咬唇,生生忍下笑意,僵硬的转移话题:“怎么是你亲自来接?”“不放心其他人。”祁淮舟直白道,“而且,我想见你了。”说罢,想要低头吻她,被她巧妙避开。他也没过多执拗,只拉紧她手腕:“昨天才说好不准躲我的,今天你就跑?”姜颜栀支吾其词:“你也没明确说躲你是怎样的躲法,不回避你信息也等同于不躲你,但再进一步的……不行。”“机灵鬼。”祁淮舟慨叹,同她上了车,前往雁慕居。祁震峰今日在家,瞧见祁淮舟和姜颜栀一同进来,眯起眸子将姜颜栀上下打量一番,随即满意的点点头。这么一眼,两人倒是配得很,不过前段时间两人闹掰那事他略有耳闻,当时还惊诧,竟然有人能制住大孙子,而后单独找了祁淮舟谈话。告诫他,谈恋爱可以,但不能迷失心智,不能将自己的软肋暴露给别人。这话,祁淮舟是从小听到大,只是遇见姜倾绵后不再起作用,也没听进心里去:“爷爷,我控制不住自己心意,就算她不要我,我也要强要她。”祁震峰那叫一个气,口中直嚷嚷:“废了,祁淮舟,你废了!”“我诺大的祁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大情种?”“爷爷,不止我一个。”祁淮舟话里意味不明,但矛头是指向自家爷爷的。祁震峰一噎,火又盛了几分,忙岔开话题:“我问你,是祁家重要还是那丫头重要?”祁淮舟未经思考,脱口而出:“她。”祁震峰“欻”的一下从龙纹椅上弹起,拎起旁侧的拐杖作势要往他身上打,见他不躲,又在离他几分距离的空中停下:“你再说一遍?”“爷爷,她重要。”祁淮舟对上老爷子眼睛,一字一句道,“在我心里,她甚至比我的命重要,爷爷,您该支持我。”“支持个屁!”老爷子自从退离家族掌势位后已经许久没这般粗糙的讲过话了,不曾想,被自家大孙子逼破功。当初确实同意他和陆家外孙女在一起,但不是这样情形,眼下,祁淮舟两头顾,垮掉的只会是他自己。作为爷爷,自然心疼。半响,他重重叹了口气,拄着拐杖,语重心长:“你既知道她是你软肋,就更不该将她暴露出来,你执掌祁家,想要对付你的人不知凡几,对付不了你就会转去对付你的软肋。”一语惊醒祁淮舟。他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说出口,遮遮掩掩只会适得其反,却随着时间推移忘了自己身份,丝毫没考虑到这点。爷爷的话令他醍醐灌顶,第一次真正盘量其中复杂。“等日后你的爱会对她造成危险后,你就不会梗着脖子和我犟了。”祁震峰虽只是想告诫他不要忘却家族重任,但这番话不无道理,瞥见祁淮舟沉思,遂道:“找机会带她回家给我瞧瞧,我好久没见过她了。”“能让你跟我犟的,多少算个奇女子。”祁淮舟应了声,踏出门槛后,还能听到爷爷同管家吐槽:“这大孙子,一点用没有,痴情就算了,人还追不到手,哪像我当年……”他嘴角直抽,无奈笑了笑。眼下,姜颜栀抿着唇战战兢兢朝祁震峰轻轻鞠了个躬:“祁爷爷好。”“嗯。”祁震峰话不多,表现得冷硬,他从商场厮杀出来,脸上神情早已被各式浑浊和杂糅因素浸染,给到姜颜栀的感觉,便是祁爷爷不太:()失控缠宠,我被京圈大佬圈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