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趾放肆地踩在面门,却让林减由衷愉悦,又嗅又吮,更加速了下身的动作。
新月被压进床垫里,整个身子与床一起夸张地摇动。
小穴深处开始收紧,开始颤抖,子宫口也沉了下来,常常与龟头相碰。
两人都快要到极限了。
双手交叠摆在胸前,新月头上扬,面无表情地虚望着天花板,喘息、奉承越发急促,仿佛在等待命运的恩赐。
这是最好的一种可能性,即命运的恩赐。
一起升上高潮吧。
“啊????!陪我一起??!”新月身体猛地弓起。
噗噜噜噜噜??
新月狭窄的小径立刻被精液占满,喷洒而出。
她一阵抽搐后脱力地躺下,眼珠上翻,满脸漾红,嘴里稀里糊涂念叨着胡话,鼻涕眼泪淌得乱七八糟。
实在是…太美了。
—————————
自从和新月有过关系,林减偶尔还能“看见”一些东西,想必,这就是她这些年一直承受的负担。
没错,负担。在对策科任职,见识过太多差异化灾害的林减,是这样评价的。
两天后。傍晚,下雪了。
他径直来到步行街,轻松找着了擅自离家的新月。
月白色披肩发,只捎一枚发卡也足够吸睛;羊毛衫、黑丝裤袜、高跟短靴,更衬托出她纤小柔美的身段。
她正靠在一盏路灯下,双腿交叠,左手环腹,右手则拿着一册书看着。
疾步躲雪的、出入便利店的、打情骂俏的,所有路人与她没有丁点纠葛;她也一动不动一声不响,唯有呼出的一缕白汽、落上睫毛的雪花,证明了她真实存在。
林减走近,举起伞:“淋雪会生病的。”
她抬头,眉眼弯弯地轻笑:“还剩下几页了。”
《肉体的恶魔》,作者,雷蒙·哈狄格。
即将入夜,林减瞧她也冷得打战,可最终没去贸然打扰,只是把她拉入自己的大衣下。
她不是小孩子了。
哐——
没几分钟,林减一不留神,那本被淋得湿烂的书就飞进了垃圾桶。
读完就扔,好干脆。
搓了搓手,她撩起沾水的白发,不动声色地抬头,忽然把住林减持伞的手。
“顶着风一点…肩上就不会淋到啦,笨蛋姐夫,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呢?刚出院又想回去了?雪天就穿这点,作死啊。”
“姆!我就是喜欢冬天!”嘴是挺硬的,新月快冻僵的胳膊又要往他衣服里塞。
切,喜欢能当饭吃么?因为喜欢就什么都不管?明明身体这么差…
“啊对了!”新月又有主意了,“这条街上就有旅馆诶,去泡个澡吧。”
“街边旅馆有浴缸…正经么?”
“就当暖和一下身子吧,你说的,淋了雪会生病??…”
她微笑,指肚摩拭着他的腕子,苍色的眸中洋溢着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