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耳根通红,眼泪也快憋不住了,但新月似乎…并没有痛苦。
抽插幅度逐渐加大,新月的天赋很好,小穴充分湿润。
从外面看,每次插入都会挤出小鼓包,但内部经过一轮开拓,已经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
不愧是新月,性器也颇具个性,内壁肌肉以奇妙、难以捉摸的节奏运动着,总能绕开直攻,让肉棒得以通过,却毫不留情地缚住侧面,像有小吸盘一样吮吸。
抵御外敌是别指望了,它们只管各爽各的。
“啊??…臭变态姐夫??…好厉害??!”
“脑子,要烧坏了??…”
“咳!呼??…呼…”
被不停抽插,新月的双腿随着活塞运动乱跳,体内也得翻江倒海,活像要散架的人偶。
她却不讨饶,而是撑起胸口,使劲喘着气,以支持身心接下这前所未有的冲击。
水声不断,结合处溅出的爱液将两人下身都打湿了。
在不断的冲撞下,蜜穴深处也活络起来,因为腔肉的收缩,潮水一遍遍漱过肉棒,借着这种吸力,龟头已经隐约探到了花心的位置。
但看新月都喘成那样子了,林减还得停下动作,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稍作停歇。
红肿的小穴惹人怜惜,抽噎之间却已将大半肉棒吞下,林减至今都难以相信,新月娇弱的身子竟有如此潜力。
飞机杯什么的,差太远了!
终于稳住气息,新月满脸羞红,回头问:“姐夫,里面舒服吗?”
“嗯…”
“这样啊,那跟新雨姐姐比呢???”
还是问了经典问题啊,小鬼!
一言不发,林减将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拿来热水毛巾,替她擦了擦满头的汗。收拾完,林减忽然将她摁倒。
“嗯?又怎么了嘛…哇!”新月先是慌乱,但很快又故作轻蔑道,“终于要弄坏我了么???变态姐夫?你跑不掉的。”
正面体位,林减扛起她的腿,肉棒插入。不出一会儿的功夫,新月的小穴就收紧得七七八八,唯剩浊液与红肿诉说着一场惨剧。
但这次,肉棒也没留什么情面,直接将整片私处挤得一团糟。
林减意识到了,动作如果小心缓慢,他们间的交合一定会漫长无比,而牵动心神的,将不会是激烈的快感,而是…背德的调情。
他不想承认“背德的调情”,也可以说,他想要更多“快感”,直面脆弱的快感。
“…啊哈哈哈??!臭变态!新月好喜欢??!啊哈哈??!”遭到粗暴的袭击,新月反而来了精神,甚至眼睛也开始聚焦。
她癫狂地摇动胸部,环住林减的脖子,扭动腰肢配合肉棒抽插。
“你别、别笑了,好好呼吸!”林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兴奋,又怕。
“啊哈哈哈!嗯?你要拿我怎么样呢???”
新月用手指捋着他后脑的头发,笑着挑衅。
她眨眼,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泪痣引人注目。
林减一直觉得,新月像个可爱精致的白瓷人偶,可现在他晓得了,这么好看的脸蛋是用来卖骚的。
都是你害的!
肉棒撞开一环环褶皱,长驱直入,穿刺少女的小腹。花心开绽,内壁痉挛着箍住肉棒,大量的爱液被挤出花径,溅到床上。
他没有在对方脸上找到痛苦,少女已经被肉体的欢愉,以及莫名的快乐冲昏了头脑、林减钳住她的脚腕,犁着处女地。
新月纤瘦的玉足轻颤,在他眼前晃悠。
林减凝视片刻,忽然吻上她粉嫩嫩的脚心,引得对方娇笑。
“啊哈哈哈!姐夫跟小狗一样!呼…啊…臭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