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看,已经熟透了哦??。”
她秀气的手指轻颤着扒住穴口,往两边剥开。
花苞初绽,一串晶莹液体垂下,腔内的鲜嫩粉红出现在眼前,重重叠叠,相互挤压。
中间,幽邃的小径前,还有一层透明薄膜,随腔肉牵扯而动。
咕咻——
暴露出的穴肉翕动,挤出了淫靡细声。
明明!明明还是个处女!
林减看呆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觉血气上涌。他不是初哥,但当姐姐的新雨,可从来不会做到这一步。
“姐夫,憋得眼睛都红了,想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吗?”新月气喘吁吁地捧起他的手,“留下点痕迹,也没有人会知道。”
在这样脆弱的白瓷上,留下痕迹…
五指陷入盈盈可握的胸脯,逐渐加重力道。
“唔!哈哈…没关系…只是吓到了…”
“啊…有点…坐不稳了…啊??…”
“两边都想要??…”
不知不觉,新月半躺下来,引导林减爱抚。
虽然新月的胸部比她姐姐小不少,但,轻软的手感真是绝妙。
明明总是害怕弄伤她…但,正因为林减对于“脆弱”的恐惧,真的越界以后,他才会在这种反差中无所适从。
克制、愧疚、冲动、欲望…他的内心在咆哮。
雪白小丘上平添了不少红印,也不知其中哪些会留下淤青。
贫乳往往敏感,秀气的樱色乳头,在反复袭击后膨大了不少,有时,不用真的蹭到,新月也会条件反射式地一激。
“下面,也想要帮帮忙??…”
私处,林减不敢乱动,只是凭借经验,将手指伸进一小截,鼓起勇气稍作搅弄。
饶是如此,穴肉仍紧紧缠着手指不放,爱液顺延着滴满了整个手掌。
手指划过软毛,草草摸索,按住了小豆豆,同时,将脸凑到胸间,舔咬早已勃起的雪樱。
“库??…咕唔唔…”
少女受到刺激,抱紧林减的脑袋一阵抽搐。乱动的时候,他指尖被挤进深处,感受到了一层抵触,那层象征着“脆弱”的薄膜。
令人战栗。
而且兴奋。
抽回手指,蜜穴中涌出浆液,溅得屁股和大腿上都是,胯间泛起妖艳的粉红色。
新月已经没有喊叫的力气了,只是眼眶湿润着看向他。
“这样就…可以了吧。”林减撇过脸,支支吾吾地说。
“真的可以了吗?”新月反问,看到对方诧异的表情,又继续道,“姐夫是不是太辛苦了?”
“不过我也没力气了,要不,玩点小游戏放松一下?”
她指指林减挺起的阴茎,慢声细语地商量着。
哪里是商量!
此时此刻,这精致而脆弱的人偶满身雌臭,她喷吐出的每一句声息,都是恶魔低语;而她琉璃色泽的、不带聚焦的眼瞳,早已锁定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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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林减脱下裤子,阴茎弹出,新月好奇地嗅了嗅,从前端一直闻到阴毛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