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在鸡鸡上诶。”
“………啥玩意?”
“安心安心,我来把姐姐的气味盖掉。”新月淡笑,张大了嘴含住龟头。
吸溜吸溜??
可恶!
林减下意识缩腰,新月却依然双手扶着肉竿,深吻着龟头,口腔容纳不下更多,就扭动小脑袋,以照顾各种角落。
她边舔边向上瞧来,任由唾液一路淌到自己的胸口,轻盈双乳一片红印。
她眼神中的意思是:被舌头舔尿道的感觉如何?
以及:新雨姐姐肯这样做吗?
房间里只剩新月相当辛苦的吸气声,以新月的肺活量,很难想象她能支撑下来,除非,她真的很有天赋,真的很了解对方的节奏。
就当林减小腹发抖,快要有射精感的时候,新月咳呛着吐出,然后红着脸,乖乖跪坐在胯前。
阴茎上沾着她的口水,鼻息吹拂其上,让阴茎更加敏感,当着她的面越发膨胀。
脆弱的肉体,其内在,却是完美的炮友…
不不不!只是被口交了而已,为什么要想这些!
这边还在胡思乱想,新月则扶着柜子爬下床,从不知何处找来一个铁盒子。林减发誓,那玩意真不是他的。
铁盒里掏出来的,是一个飞机杯。
这个才是…小游戏?
听说过橡胶手错觉吗?
这是一个很著名的心理学实验,只要条件合适,尽管锤子敲的是假手,人脑却会如实感受到痛觉。
“也就是说,姐夫不用真的出轨,也可以和我做爱哦。”新月一边摆弄飞机杯,一边解释道,“就把这个当成我。”
“???”
这种方式,貌似可以让新月在感受快乐的同时,避免身体负担。但,一个好端端的实验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太怪了。
“说起来,姐夫的鸡鸡一直都很精神呢,哼哼,真好懂。”新月摇摇晃晃爬回床,哼着轻快的调子,给林减蒙上眼带。
“为、为什么是我?”
“游戏嘛,双方都要尽兴,不是吗?”
“那你呢,就硬催眠自己?”
“不。”新月摇头,通透苍灰的眼瞳闪烁,“我一直看得见哦,某时某刻,某种可能性…”
“认真的吗…”
“哼哼,你猜咯。”
粘稠发凉的飞机杯,不知轻重怼住肉棒,至少林减是这么认为的。
“请,收下新月的处女吧??。”新月深情演绎道。
开口只有一个小孔,但因为粘乎乎的润滑液,飞机杯还是慢慢按了下去。飞机杯没被用开,通道很窄,胶质内壁紧紧箍住肉棒前端。
“小洞洞要坏、坏掉了??…插不进…去…”
她好入戏。
但,感受着阴茎前端的滞涩感,听着新月的淫语,林减脑子乱糟糟的。
他忘不了新月扒开自己私处的一幕。
新月的小穴,尽管发育好得始料未及,毛茸茸,但尺寸却尚未跟上。男人插进那里绝对是犯罪,更何况,新月的身体条件也不允许。
但万一真可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