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生气,乖,我带你去洗一下。”
可她却更加激动,姣好的面容皱起,鼻血与眼泪一同淌下。
“呜呜呜…枕头上也弄脏了!新衣服上也弄脏了!搞砸了!为什么血怎么都流不干净!”
项新月哭了,因为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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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新月安分地睡在林减和项新雨中间,但林减一直没放下心。
项新月,重病住院的几年,所有人都赞叹她的坚强、开朗。但她崩溃似的哭了,起因是流鼻血。
到底是为什么?
害怕病痛重返她即将重启的生活?
想自行处理流鼻血但没能成功,难免孤单挫败,渴望家人关心?
口是心非,鼓励他和新雨发展关系,在亲眼见到两人交合后却心生嫉妒?
或者三者兼有。
可她不该早就知道…
啊,不,她已经无法预见完整的未来,也无法逃往其它世界线了。
曾游弋万万千千的新月,正在“绝对真实”的世界中随波逐流。相比其他人,初尝折翼的她,更会因为琐碎的意外、复杂的情感而不知所措。
“…”
也不知道凌晨几点,昏昏沉沉的林减睁开眼睛。
三人挤一张床果然很热啊,枕头彼端的项新雨额角也挂着细汗;另一具娇小的身躯挤在自己怀里,她的后背紧贴过来,同样汗湿、灼热。
“…嗯……??嗯啊……”
“…好想??…去??…”
这时间点的卧室内,若有若无的呢喃却萦绕耳畔,林减不敢妄动,但随着知觉恢复,他很快意识到了,声音就源于怀中的新月。
新月刻意控制着动作幅度,呼吸声也在发抖。
双腿紧并,有规律地来回摩擦,手臂则在腹间轻抚,偶尔微微抬起,大概是摸向胸部…可是,以夹腿这样谨慎的方式自慰,料想要费好一番力气吧。
林减早该想到的,新月给他做射精管理的同时,自己也在加倍忍耐着。
忍得很难受吗?很妒忌很寂寞吗?书读万卷、自诩豁达,原来新月也会为这些事烦恼,真可爱。
枕头另一端的新雨仍在熟睡,静悄悄地,林减动了。
半个身子俯在新月背上,一只手捂住新月的嘴,另一只手向下,强捞起她一条腿,覆盖湿迹连绵的秘处。
“??!!!”新月不曾预料,身子一僵,想喊却无法出声。
“安静,我帮你。”林减道,自以为好心,殊不知这已经是经典的猥亵乱伦桥段了。
中指熟练地拨开阴唇,循着花径插入,穴内顿时涌出汁水,内壁收紧,绷住他的指关节。
食指不甘寂寞,稍稍上探,按压迅速勃起的小豆豆。
新月知道林减在身后,也不敢乱动吵醒姐姐,然而臀部却止不住颤抖,小穴内自然也是潮水汹涌。
“??!!!”
林减捂嘴的手上流满了新月的口水,因为剧烈刺激,她纤细得可怜的脖子时时哽动,当然,有男人压着,娇弱的少女一点动静都搞不出来。
“嗯——??????!!”
喉咙里漏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新月高潮了,比预想得要早。
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熟睡的新雨,林减松开身下的少女。
新月似乎也明白两人干了多么大胆的勾当,什么都没说,只是伏在那里用力地呼吸,最终缩回被子里。
希望新雨早晨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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