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那啥,我烫好的裤子呢?”
“被姐姐穿走了哦。”项新月坐在餐桌旁,把盘子里的甜青豆挑到一边。
新雨身材高挑,腰带收紧些男装就不成问题。
“周末走这么早,她果然生气了啊。”
昨天可太尴尬了,呃,他是指睡前那件事,否则就不止尴尬了。至于凌晨那件,两位犯人默契地当作没有发生。
“诶,真的吗?我怎么没发现?”新月事不关己地吐吐舌头。
林减坐下,才看到桌上只有一人份,显然是做给小妹妹的。行吧,他掐了点白面包干嚼,却察觉今天新月的穿着有些特别。
藏蓝色小夹克、短袖衬衫、粉蓝格短裙、领结与十字发卡,刚蓄起的头发扎成短短的麻花辫搭在肩头,指甲上甚至还有彩钻贴纸。
她俨然一副高中女生打扮。
“等下,你哪里来的校服?”
话题一转,她更嚣张了:“原来才发现啊,没劲——你跟姐姐简直是两块木头,卧龙凤雏!”
“切,你又不去上学,穿什么校服…”说着,林减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新月笑盈盈的,纤足在桌子下轻轻敲打他的小腿。
“姐夫,要我分你一点培根吗?”她抬起叉子晃悠,“作为补偿…”
直接张嘴吃干抹净。
“作为补偿??…能带我出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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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哟哟,林长官,您来得太突然,学校没安排人,要不我先带您转转?”保安大叔殷勤道。
“不用麻烦您了,周末嘛,我带这孩子进去逛逛就行,她怕生。”
林减点头致意,一本正经地踏入校门。学生打扮的新月礼貌地朝大叔招招手,然后翩然转身,背着手跟上林减。
皓白而红晕初启的面颊、灵动含笑的下吊眼、增添生色的小痣,此景如梦如幻;扶风弱柳,格外娇小的身姿惹人怜爱,又如海上颠簸的细舟,叫人惊心动魄、不忍注目。
大叔望着远去的姑娘,她裙下纤细的双腿。
雄性的直感告诉他,那娇弱得藏不住东西的身体,流转着不该有的魔力。
最终,他没有搭话,只是烦躁地抓了抓领口,悻悻离去。
空荡荡的教室排布在走廊上。
“姐夫,还要走多远,这双鞋子好硬,疼啦…”新月鲜有机会运动,柔嫩的小脚完全没有老茧保护,贸然穿硬底鞋显然不合适。
用于足交则是极品…
林减扯了下裤裆,匆匆接话:“…什么来着?我在找监控盲区的教室。”
“为什么?”
“被拍到会很麻烦啊。”
“这样啊。”人际关系方面只考虑姐姐姐夫的新月敷衍道。
进入角落里闲置的教室,新月坐上课桌。来到陌生的环境,她也坐不定,未经意间开始拨弄裙摆、整理发饰,活像落上新枝的小雀。
两边鞋跟互相一抵,被磨得发红的脚后跟露出,新鲜空气涌入脚底的空间。啪嗒,一只鞋掉在地上,另一只则还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脚还疼吗?”
新月都懒得揭穿他,双手扶着桌面,噘着嘴抬起一只脚丫。林减赶紧坐过来,托住她的小腿。
新月苍色的眼睛眯起,淡淡地发问:“林老师,约我单独来谈话,应该有很重要的事吧?为什么总是在意我的脚呢???”
角色扮演啊,她好懂。
转校生项新月今天穿了船袜,灰色玻璃丝船袜。
两根手指即可支起的莲足,与袖珍文玩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