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金甲卫不养闲人,后面的比试或危及性命,若有贪生怕死之辈,现在就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就有少数人离开队伍。
“每人都要签生死状,然后进入校场,进行比试,站到最后的人才能留下来,只留五人。”
云不秋内心只想进入金甲卫,找出真凶,为家人报仇,即使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所有人签完生死状后,陆陆续续走上校场,蓄势待发。“第一组,准备。”一声令下,厮杀开始。
留下来的人也不都是酒囊饭袋,有人有些真功夫,也不乏有浑水摸鱼、学艺不精的,不久就被打下去起不了身。来来往往的担架,鲜血染红了地面,一阵血腥味逐渐蔓延开来。
校场上只剩两人,但较量仍未结束。他与对手交缠,二人在地面上撕扯、绞打。恍惚间,云不秋看见对手竟掏出一把利刃。见状,他连忙躲开利刃,此时的他暂时处于下风。
校场外的人看见利刃,“这……算不算作弊”
旁边的侍卫长示意不用管,“遇到敌人,他可不会管你如何赢的,只看结果。”
对手在身后用利刃控制着云不秋,眼看利刃离脖子越来越近,他一个过肩翻将他狠狠人在地上。场外有人惊叹,“这也行”
他死死踩住对手握住利刃的手,将对手手中的武器夺取,扔出校场,牢牢插在周围的木桩上。
对手的另一只手想抽出被踩在脚下的手,云不秋用拳头直击面部,只见那人被揍的鼻青脸肿,毫无还手之力。
“我……我认输,快松开。”对手痛的受不了,只好求饶。云不秋看向校场外的侍卫长,侍卫长点了点头,示意他赢了。他松开脚,拉起对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抱歉啊,迫不得已,见谅。”
对手似乎并不接受他的道歉,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去。
“大人,我可以留下来了吗?”云不秋问到侍卫长。
“你以前学过武功”侍卫长问道。
“之前父母找人交过我一些拳脚功夫。”
“去那边登记,然后领衣服。”
“谢大人。”他拖着满身是伤的身体前去登记,这一刻,他知道,他离查明真相更近一步。
执行任务时,他每次遇到危险总是第一个上,立下无数功劳,升迁之路看似平坦,每次却是以命相搏,身上布满伤痕,武功却也在无数次的实战与练习中进步神速。背负仇恨的他,面对十恶不赦的犯人,面对一次次凶险非常的任务,在这个阶级社会,他的心逐渐冰冷,审问抓到的犯人时也是心狠手辣,在他的严刑审问下,无一不招供,由此逐渐传开,人称“活阎王。”
然而,云不秋即使一再升迁,也不曾忘记自己曾经的父母家人,但是这些年来却毫无线索。
【十年后。京城】
“天哪,这酒楼说烧就烧了,听说还死了人。”
“好像是昨晚烧的,却没听到里面的人喊救命,这也太奇怪了。”街上的人议论纷纷,都围在被烧的酒楼附近,不一会儿,就有一批侍卫过来差看情况。
“金甲卫办案,无关人等速速散去。”
“指挥使大人,该酒楼内发现有衣物的边角。”一个侍卫向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禀报。
云不秋拿起烧焦的衣服边角细细观察,了解的这是酒楼里的小二的衣服边角,“这个酒楼可还有生还者”
“回大人,凡是在酒楼里的人,无一生还。”
“这就奇怪了,一夜之间,凡是与酒楼有关的人全部遇难,且无呼救声,那可能是就是被杀后带到酒楼内,然后火烧酒楼,毁尸灭迹。”
思索片刻,他下令将所有遗骸带回去,并请仵作验尸。
“宁远君,你找两个人在暗处守着这里,若有人来破坏案发现场或者鬼鬼祟祟的,一定要留意,若想从这里带走什么,定要拦住或者带回来审问。”他低声说道。
“大人,你是怀疑还会凶手会回来破坏线索”
“线索不只是在尸体上,还可能在这片废墟上,能有如此人力物力的,背后之人或位高权重,或是个组织。”
“大人真是心思缜密,难怪年纪轻轻就走到如今的位置。”
他瞥了宁远君一眼,“马屁精。”
“大人,何为……马屁精”
他无奈的拍了拍宁远君的肩膀,”日后你就知道了。”
云不秋翻身上马,一路上注意周围的人,想知道凶手是否会在这周围埋下眼线。
一个包子摊后面有一小贩鬼鬼祟祟,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然而这已经被云不秋察觉到了。云不秋策马到城外,想引人出来,不承想,埋伏的人却不止少数……
第三章与君初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