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
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
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性远亲,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
若不是因此而对人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说道:“知道知道。咱们?”
司徒青嗔道:“你这个色胚,枉我还好心的提醒你,就光想着操屄了是吧?”
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拍了一下。
不拍还好,一拍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双乳。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人,几曾碰过这么急色又粗鲁的老头?一时间倒觉得颇为有趣,咯咯轻笑不已。
“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我脱掉。”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乱摸,提醒道。
老王胡乱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情识趣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给女人脱衣服本身也是调情的重要一环,但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
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
司徒青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笨样,不由乐了:“你都几岁了,怎么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急得要死,又笨得要死!”
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脱得再无片缕,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优美的性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生晕,忍不住娇嗔道:“你急什么?你先告诉我,我好看吗?”
“嗯?”
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阴茎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冷不防被司徒青这么一问,楞了一下,傻笑道:“你这什么话?你当然好看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不准一味猛操,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哈。上次被你搞得第二天起不来床,我明儿还得上班呢!”
司徒青轻笑道,秀气的小脚可不老实,抬起来轻轻的点了老王的阴茎一下。
“好,听你的!那现在怎么着?”老王命根子被她柔嫩的足心碰了一下,那舒爽的感觉砰的一下直冲脑门,不由猛吸了一口凉气。
“你先舔我一下……从脖子往下,慢慢地舔。”
司徒青慵懒地拧了一下柔韧的腰肢,吃吃而笑。
她本想让他从耳朵开始舔的,然而瞧了一眼他皱褶颇多的黑红脸庞,话到嘴边就改口了。
老王听了,一阵喜出望外。
就他这样的老货,以前去嫖150块的老妓女,都不带让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马上出掉存货结账走人好多接几个活儿,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司徒青是比他嫖过的老妓女好几百倍的级别,又怎会愿意让他的口水涂遍她如此漂亮的身体?
所以他生怕司徒青反悔,扑通一下就压上了她的身子,捏着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里送。
司徒青才刚过二十而已,身体正是发育刚刚成熟,最为娇艳的时候,这对乳房也是滑如凝脂,涨似气球,触感极是美妙,老王刚把小半个含进嘴里,顿时就兴奋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这边厢,在男女关系上她可不是雏儿,不过像老王这种年纪却还这么毛糙生猛的,对她而言也是新鲜的体验。
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着纤柔的腰肢,被他湿淋淋的舌头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一阵阵麻痒令她忍不住咯咯直笑。
“老王叔……你舔过女人下面吗?”
好一会儿过去了,司徒青推开老王埋在她胸前耸动不已的头颅,媚眼如丝地说。
虽然老王的口技堪称拙劣,但被他舔了这么久,她还是难免有些情动,然后就突然想起,自从跟少华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享受过男人的口交了,毕竟平时上班时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娇肉贵的,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脏给她做口活儿。
“没有。”
“那……你不嫌我脏吧?”司徒青故作可怜兮兮地撒娇道。
“怎么会?”
她这么一发嗲,老王肿胀的阴茎就猛地跳了两下,忙说,“你让我舔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身体往床脚方向挪去,挤进了司徒青双条长腿之间,满怀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端详起司徒青的阴唇。
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的时候,他直接一脱裤子就操上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私密部位,而这时候看得仔细了,他才发现司徒青此处也长得很美:一蓬绵密乌黑的阴毛长在她微隆的耻丘上,往下就是光洁粉嫩、肥美丰润的大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