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唇紧紧闭合着,很好地藏住了小阴唇的形迹,仅在蜜缝之间可见些许潋滟的水光,说明她的淫水已经开始了丰沛的分泌。
而被淫水打湿的几缕阴毛胡乱耷拉在大阴唇周围,就像南粤传统的鲍鱼发菜汤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没读过什么书,看到这样的一个美穴,却只能憋出这两个字来。
“觉得美的话,帮我舔舔。”
司徒青修长的双腿一圈,把老王的身体往里一带,老王福至心灵,贪婪地伸出舌头,啜着她的阴唇吸吮起来。
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来岁的愣头青好不了多少。
而比毛头小伙还要吃亏的是,他连毛片都没看过,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所以他只凭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噬咬着、舔舐着,司徒青既嫩且弹的粉红蜜肉让他如痴如狂,清香中略带咸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药,所以他喉头低吼着,埋头在司徒青双腿之间,一晌贪欢。
双腿大张的司徒青感受着最柔嫩的隐私部位略带疼感的阵阵酥麻,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滋生。
从来没有男人像老王这样,靠着野兽般的本能粗鲁地给她口交,偏偏这种感觉非但不坏,而且带点让她既陌生又戒惧的宣示主权般的征服欲。
老王叔本质上是一个腼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显露的床事风格却极为霸道强悍,一个女人如在这种气场的笼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会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此刻的司徒青并没有清晰地想到这一点,但身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这种第六感。
司徒青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
在这个角度,她看不到这货的一张老脸,但他钢针般浓密的短发,黝黑结实的背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黝黑的肤色和旁边自己雪腻的大腿的反差极为明显,有一种深切的违和感。
“尼玛,我可能真是疯了,居然又主动勾引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门卫……”蓦地,一种荒谬感又占据了她的脑海,随即一阵羞耻感又把她娇嫩的肌肤染成淡淡的玫瑰色。
“呸!我的身子还没老王叔干净呢,还敢嫌弃他来了?”
意识到自己的念头,司徒青自嘲地笑了笑,秀眸一闭,索性不再动脑,专心体味起老王的服侍来,时不时小嘴还冒出“轻点……对,就是这儿……继续!不要停……”,偶尔又把纤纤小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指点着老王该刺激哪个位置。
老王竖着耳朵听着她柔媚的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做到了一个好学生的本分,终于,在某一刻,他感觉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绷紧,然后一小股浓烈的阴精就缓缓地从蜜穴中涌流而出,漫过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砸了砸嘴巴,只觉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甘甜的饮料。
“嗯……好舒服……”司徒青媚眼如丝,双颊火红,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
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老王还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滞地盯着她狼狈不堪的私处,突然觉得他好可爱,便嫣然一笑,伸手到床边椅子上的手提包里摸出一个避孕套递向老王,腻声道:“你还愣着干啥?快用你的大屌来操我……”
老王如梦方醒,猛地一下跪了起来,接过避孕套,撕开了,颤巍巍地把紫黑油亮的硬挺鸡巴套入了薄薄的避孕套里,对准了司徒青粉嫩的阴道口,屁股一挺,大屌挤开了柔腻的屄肉,裹着润滑的淫水往里深入,因为鸡巴极粗的缘故,大阴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场景,犹如桃花被不解风情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
老王这柄大屌是嚣张没错,但她也不是雏儿了,兼且蜜穴天生颇为幽深,勉强可以匹敌老王的长度;再者,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尊贵客户所不具备的,所以老王甫一进入,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怕老王又像上次一样蛮干一通,忙提醒道,“对付女人,你要学着点技巧。”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温暖湿润的蜜穴紧裹着,心里的舒坦比她只多不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
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了?
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但坏主意倒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门卫,自己还没好好享受够了,倒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虽然预感教会老王叔对自己没有什么好结果,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吃不消,司徒青只好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
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撅着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欲望都没了,蓦地,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女儿提前回家了,他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依然鼓动着屁股,用结实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弹软臀肉,任由啪啪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
司徒青恍然。
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三分之一的,司徒青也并没有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并不介意被老王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自己,如果她因此对老王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老王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啊?
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