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第一个念头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
屌过这么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第二个念头却是:糟糕!
离开岗位这么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我得赶紧下去!
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瘫在床上的司徒青,担心的大声问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短时间内根本动弹不得,红肿狼藉的肉屄如同被暴风雨摧残后即将凋谢的糜烂花朵,本来紧凑的大小阴唇肉眼可见的松弛拉拢着,无法遮挡住猩红狼藉的阴道黏膜。
而且私处布满了被摩擦成鼻涕般粘稠的白浊沫子,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就这么一炮,想必就永久性改变了司徒青的松紧度,要是能服务巨炮群体倒是好事,下次不会像这次这样被玩坏掉,但巨炮就老王这么一个,后面在接熟客就不是好事了,肯定能感觉出她变松了。
事实也确实影响到她的生意,但都是冲着她的脸去的,影响倒也不是很大,而且松了能多肏一会儿,顾客男性虚荣心的体验感也更好,就是可怜司徒青要忍着厌烦多伺候一会儿了。
不过人没逝,成功跨过老王这个地狱级难度,她这个屄抗肏的耐受力已经突破天际了,再去接客就纯粹是简单难度了。
此刻的司徒青还不知道管不住裤裆对事业的影响,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之后的际遇也因老王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脱离苦海的命运。
司徒青无意识的嗫嚅一声,老王就以为是回应了。
如获大赦下,小跑着到了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就撒开脚步往楼下跑。
体力充沛的样子,显然是半个小时的高强度肏屄才活动开筋骨的样子……
全然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上正有一双灼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竟然是王铁根!
别的男人呢?
杨玉莲又等了十几分钟。
天哪……居然没人!
所以就他一个人男人,跟司徒青这小婊子上床折腾,就弄出了千军万马的奔腾感……
她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他,司徒青这婊子别看是个卖屄的,平时傲气着呢,怎么看得上一个门卫老头的?
在老王开门的一刻,本能地往楼道口一躲的杨玉莲做梦也没想到,从司徒青屋里出来的竟然是老王。
在极度的震惊中,她呆滞地立在当地,脑子里思绪乱成了一锅粥。
好半晌才苦笑一声,缓缓地下楼回家。
只能说,司徒青这小婊子实在是淫荡成性,才会连糟老头子也会勾引!
她又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阳具挂住自己下坠的身体的一幕,自己这将近一百二十斤肉可不轻,这倒是圆满解释了那长达四十分钟的夸张声响了。
好吧,是因为老王那话儿大……
可司徒青怎会知道?莫非她也有过跟自己类似的经历?
那么大的家伙事儿自己都犯怵,她还真敢尝试?
杨玉莲自觉是颜值至上的人,虽然长期性压抑对男人的家伙事儿也有要求,但更多是对持久的需要。
杨玉莲自己不知道的是,其实她潜意识里又渴望又畏惧老王的家伙,这均是雌性动物进化几百年对生殖器本能的崇拜,只不过现代文明不允许人暴露生殖器,所以生殖器的本能审美才没有得到激发。
而生殖器美的定义,最基本的就是大!
大就是好,好就是大,君不闻历史上国内的嫪毐、国外的拉斯普京,全都是靠大鸡巴就能玩到世界上最最尊贵的女人,而且使得那些女人心悦臣服。
杨玉莲没有将老王列入婚外情名单,虽然主要是阶级意识的优越感,但还有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惧怕。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