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歇斯底里呻吟着,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枪投降。
唯独这老王的神经有这么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阳具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这要是铁早凿的火星四溅了……
纵是血气方刚的体育生,也万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
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
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玉腿,还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
每次凿击屄芯子她的呼吸就停滞一瞬,双眸微微翻白。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狂潮中,压根就没停歇过。
亏得她做过这么久小姐,哪怕没生过孩子,下面的承受力也比一般女性要强。
而且她的阴道像是熟透的烂果子被划开一道大口子,汁水淋漓的漏个不停,如此夸张的润滑下也不用担心阴道撕裂的问题。
疼还是疼,而且刺痛感更明显了,但相比暴虐的快感,痛觉只会激发她受虐的另类愉悦感。
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
但托对方的福,听了这么一场让人心惊肉跳到连连咂舌的夸张性爱,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来了个大的,一时间神情恍惚,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畅快过。
阴精都流出来的程度!
对……哪怕以前跟丈夫有房事的时候,往前追溯的丈夫最能干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没来过这么棒的高潮。
这让她更加嫉妒愤恨。
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响还没停歇。
她忍不住又开始轻轻抚慰自己,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楼上那个小贱人光她听出来的就高潮了五次!
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坚持这么久的?
她老公过去最好的记录应该有差不多十分钟,后来平均五分钟都是奢望,再后来一两分钟……而且还不给她!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她想爽一次都难,楼上这个贱货却高潮迭起,渴的渴死涝的涝死,自己到底差她哪儿了?
而且她司徒青还是个卖屄的婊子,万人骑的贱货,卖屄那么多应该早没感觉了,凭什么她凭什么啊!
等等……
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好几个男人玩起群交了吧?
对!
哪有这么厉害的男人,我就说嘛……
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淫乱!
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颤颤巍巍的哭喊又猛地急骤起来,司徒青这个骚婊子煎熬的哭叫都变得沙哑了。
杨玉莲一个女人怎么听不出这是爽到骨子里的释放,哪里是“煎熬”啊。
火大都杨玉莲再也按捺不住,狠狠捏了下阴蒂,勉强又泄出来一次便草草收尾,缓了口气便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嫉妒的眼都红了,气冲冲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精液怒射,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更不用说是抵住她红肿开口的宫颈怒射的。
此刻,老王二十四五公分的阴茎几乎全根没入,至少入进去二十公分,硕大的龟头死死陷入宫颈,本来除了生育无法打开的花心,此刻居然被肏的松松垮垮的裹住大半颗龟头,并且马眼的位置将子宫挤开了花生米大小的空洞……
如果不是避孕套的阻拦,老王这泡滚烫浓稠的精液怕是要毫无阻拦的直接射进她的胎宫里!
司徒青浑身大汗漓淋,如同跑了一万米般,胸腔剧烈起伏如同拉着残破的风箱,脸蛋因为汗水和泪水流的太多,此刻混合着化妆品凌乱的像个垃圾箱边的可怜小猫。
她瞳孔上翻,眼睛里几乎看不到瞳孔,只能看到略带血丝的眼白,口腔无意识的微微张开,下颌骨仿佛睡着了失去意识般松弛,嘴角的口水流到了脖颈……
只觉着脑浆都融化了,浑身因为兴奋过度过久,软成一滩烂泥的同时,僵硬的几乎手指都无法动弹。
纵欲过度的虚脱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在昏眩的快感中如同死鱼回光返照,无意识地抽搐着,淫痴的脸庞看上去就像个被玩坏的肉娃娃。
像是被十个大汉轮奸了几个小时,竟然有些凄惨的意味……
把积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死鱼一般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