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电视节目自然无聊得很,她终于懒得换台了,把遥控器随意抛到沙发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个懒腰,登时紫色真丝睡裙被她拉伸的动作绷得紧紧的,一双香瓜般诱人的豪乳现出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
因为浴后没戴文胸的缘故,两颗成熟提子似的乳头激凸而起,极具肉欲诱惑意味。
紫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很短,是名副其实的齐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间并没有男人,所以她因着双腿弯着的姿势而走光的藏青色蕾丝内裤及其紧裹下的两瓣肥臀、当中那饱满的膏腴蜜穴,没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衬,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
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
齐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身材爆炸的盛年少妇,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
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乳房的丰满柔腻,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么用?
连欣赏的人都没有……
她想到,跟丈夫上一次亲热已经几年了?一个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的苦,谁尝过谁知道。
都活了半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么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难道还能坦然索求吗?
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主动回应,唉……
想到性事上的长期压抑,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阴蒂,缓缓地揉搓着。
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巨大的帐篷,一瞬间有些膈应,但小头控制大头的发情状态中,这个素材的刺激程度轻易否决了理性的干涉,很快,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淫水分泌,逐渐沾湿了手指。
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自己还用可怜到想着一个低贱保安的家伙事手淫吗……
感觉到屄里愈发空虚的杨玉莲死死咬着下唇,心里哀叹。
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让人肝颤的夸张哭喊延绵不绝的传来。
声音能明显听出这个女人是痛快到何种地步,才会哭叫着发出如此惊心动魄的嘶喊。
甚至这声音如果不是她自己也在发情中,在别的地方听到怕是以为有人在施暴呢。
而且还不是打几个耳光踹几脚那种,这是照着心窝子猛击打出内伤的强度。
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在跟男人上床!
只是至于叫的这么夸张吗?!
她知道司徒青有个对象,也隐隐听到过叫床,但那时声音隔着墙都微不可闻,而且多是在催促。
并且从发出如此失态的啜泣尖叫,甚至哭喊中发出浓烈的颤抖感,能听出来大部分声音明显是从嗓子眼深处的胸腔迸发出来的,那是完全压抑不住发自肺腑的释放,而不是床事寻常的交流和情趣。
隔着墙杨玉莲都感到头皮发麻。
她从未听到过司徒青叫成这样,隐隐像是受刑似得。
乖乖,不会是在玩SM吧……
这么变态?
杨玉莲脸色难看,暗骂这个婊子玩的真花,不知廉耻。
但寂寞的杨玉莲忍不住继续听着墙角。
“噢噢啊啊”的尖厉声既急且骤,而且隐隐能听到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这是操司徒青的男人腰力之强所致。
杨玉莲听的心惊肉跳,感觉那男人能把人凿进床板里。
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抖音上的各种奇肌肉小鲜肉,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分。
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爱的动静时,总是难免有些遐想的,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
楼上那不绝于耳的夸张淫叫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一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阴蒂,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乳头,虽然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她心里慎得慌的同时,恶意满满的心想最好肏死这个骚货,叫的像杀猪一样。
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主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的床戏自慰,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王叔的勇猛已让她欲仙欲死,被猛烈的抛上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
她怎么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一口气狂肏几百下??
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
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