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下意识往后躲,他却捉住她的下颔骨再度吻上去,迫使她承受着他的进攻,也切断了她逃离的退路。
让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随风蹁跹的风筝,风筝线被他松散地捏住,他漫不经心却又游刃有馀地将她往他的方向拽。
明明只是吮咬着唇瓣边缘,他周身散发出裹挟着荷尔蒙的侵略性却几乎让她招架不住,沈月灼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蜷缩的掌心抵在他胸前,犹如蚍蜉撼树。
殊不知因为这声呜咽,少女的唇瓣翕动,倒像是无声地迎合,褚新霁濡湿的舌尖不慎探了一点,感受到她唇腔内湿滑温热的软肉,眸色倏地黯下,强势又凶猛地探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
门外的褚清泽分明听到了少女异样的声音,眉心微凝,拍门无果后,转而拨打沈月灼的电话。手机铃声是褚清泽写的一首英文歌,深情含混的语调唱着伶仃却又忧愁的歌词,打破了房间内的清寂。
「接吧。」褚新霁嗓音有些哑,环住她的腰肢,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开免提。」
沈月灼耳根还发着烫,被先前激烈的吻拉入了头晕目眩的奇妙漩涡,浑身都散发着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潮。
他夺走了她的氧气,让她的大脑处于混沌的充血状态,轻而易举地带偏了她思考的能力,眼瞳里揉着一抹清凌又懵然的雾色,在他静默的注视下,按下了接听和免提。
「我说小祖宗你怎么回事?我在外面喊你半天了,你都不我,好了别闹了,待会我哥要是知道你在他房里肯定要生气……喂喂喂?沈月灼,你有在听吗?」
褚清泽是典型的急性子,没有得到回应,当即慌了,「你该不会是低血糖晕在里面了吧?说句话啊!我背你去楼下补充点葡萄糖,快开门!」
雕花木门被他拍地震天响,沈月灼缓了会神,咬声尽量维持着平静,「我没事,你先去陪爷爷他们,晚点我自己出来。」
「把我支开什么意思?你到底怎么了?」
「你该不会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褚清泽显然不信,听筒里的少年音比门外延迟了一秒,如同电流般震动。
沈月灼嫌他聒噪,正欲挂断电话,手机却被另一双骨感修长的手抽出,抬眸时,视线像是有所感应般,正撞上褚新霁意味深长的目光。
「怎么不告诉他,我在你身边。」
沈月灼心跳都快被蛊惑,数秒前唇齿相接的人此刻正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初吻被人以这样的情况撞见,带着背德的禁忌感,更何况外面扰人的还是她自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不用想,她也知道她的唇瓣一定很肿,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被他吻过。唇舌边缘仍旧残留着他留下的酥麻感,随着褚新霁的话,若有似无地搅磨着她的神智。
沈月灼没有回答出新霁的话,声如蚊呐:「……我已经证明了。」
「是么。」褚新霁的声音低沉而轻缓,「可是没记错的话,刚才是我在——」
睇过来的视线柔和,五官的轮廓在灯带投下的暗影中添了几分幽深的锋芒,他微顿片刻,眸中划过一抹深色,「强吻你。」
最后三个字咬重了声,像是刻意强调,又似是平和地陈述事实。
言下之意是,她不过是受他所迫。
这并不能成为她证明心意的藉口。
到底是相差了七岁,他已阅尽千帆,而她才初识这个世界的诸多规则,纵使抛开世俗地位的鸿沟,年龄的差距也让她无法做到像他一样泰然。
沈月灼将他的眼神解为戏谑,对他的冷静不满,凭什么只有她沉浸在这个吻里。
她努力将那份心猿意马冷却,佯装镇定道:「手机还给我。」
褚新霁不为所动,高大的身影笼着她,垂眸在她脸上梭巡半晌。
少女的羞赧散了大半,眼瞳狡黠地转了转,似乎并不在意身为兄长,却越界吻了她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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