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
「我才喝了不到两口!」
就算是兴奋剂,这么点也起不了作用。
褚新霁转动着手中那杯咖啡,冰块在淡褐色的液体中浮浮沉沉,杯壁沁了一圈冷凝水,即便有杯托,还是无可避免地沾至他的指尖。
沁凉,潮湿,褚新霁向来不喜欢这种过于黏腻的感觉。
和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触碰中,印象都极为深刻。他并不知晓别的女生是不是也像她那样如玉般沁凉,但早上就这样折腾,难怪养了这么多年的身体也没见有多大好转。
「平时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褚新霁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冷肃,自带的威严感让沈月灼心里有些发毛。
「偶尔放纵一下。」沈月灼嘟囔,「又不是天天喝。」
褚新霁侧眸睨着她,「我没记错的话,昨天那杯酒里也有冰块。」
「年轻人身体好,有冰也很正常,之前我们学校里的几个交换生每天一杯,也没听她们说哪里难受。」沈月灼反驳,但底气不足。
以前也没见他管这么宽。
听见她混淆视听的歪,褚新霁眉间深蹙,手指抵在眉心处揉了揉,「你那些交换生朋友,有像你一样痛经吗?回头痛得浑身发汗,又该后悔不够自律。」
沈月灼虽然没有月经羞耻,但被他一本正经地念出来,仿佛是在讨论某种学术问题,耳根不由得发烫。
「也不是每个月都那么痛……」她确实有点管不住爱吃冰的毛病,高中的时候有褚清泽盯着,上了大学跟许夏住一起,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并没有刻意去约束过自己。
褚新霁眸底含着薄淡的温柔,沈月灼感觉再这样对视,自己迟早要被那深渊吸进去。
「那我不喝了,晚点要是我在马背上睡着了,你可别怪我给你丢脸。」
褚新霁轻笑:「马背上都能睡着,别人该对你刮目相看才是。」
「……」
他怎么可以这样!
车载音响放着舒缓的白噪音,先前说话的时候没太在意,如今寂静下来,才听清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记得自己似乎无意间在他面前提过,褚新霁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性格,凡事都做得自然又隐匿,并不显得刻意,不怪沈月灼多想,他一定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每一句都会吗?
就在沈月灼胡思乱想的间隙,没有得到她的回答,褚新霁以为是他的语气太冷,让她心生不悦,沉叹了一声。
「手给我。」
沈月灼刚从思绪里抽离出来,下意识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感受到被一双温暖而干燥的大掌包裹。
她坐的位置偏向靠窗的方向,为了迁就她,褚新霁朝她的方向倾身,她抬眸就能瞥见他挺拔的鼻梁,淡色的薄唇,以及因她蹙紧,却又无奈舒展的眉心。
「刚才的语气并不是特意咬重,也没有责怪你。」褚新霁声音放得很低,浓如黑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只是你体质偏寒凉,要少喝些冰的。」
他是在……哄她吗?
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真的很微妙,像是森林里威猛魁梧的雄狮露出了柔软的爪垫。沈月灼想起她之前半真半假地说过他太凶丶太严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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