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灼想起自己的职业操守,承认,「对。」
池心怡:「早知道他也锺意你,我就不缠着daddy和他合作了,烦死了!」
桃花根本用不着费尽心思地挡,三两句话就自动放弃了。
沈月灼微微诧异,静默两秒,「你怎么看出来的?」
池心怡翻了个白眼,「拜托!很明显好不好。上次在路公子的接风宴上,好多靓女邀他跳舞,要联系方式。」
「你们大陆的女仔穿得一个比一个清凉,宴会上那些男人的视线都在乱瞟,只有他从容松弛,不近女色到让人怀疑是不是什么佛子下凡。」
沈月灼:「……」
「你一出现,他的目光就始终落在你身上。」池心怡说起这里,眼泪差点都要掉下来,「害得我丢脸死了。都怪你。」
话音刚落,池心怡又道:「不怪你,怪他!长得顶靓还这么招摇!」
沈月灼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许多细节她都没有注意,如今用第三视角提起来,倒是给了她不一样的思路。
褚新霁从那时候就开始动心了吗?
就在她走神的间隙,池心怡愤愤拽了一下缰绳,Ribot不知受了什么惊吓,蓦然发疯似地往前俯冲,天性里的好胜像是瞬间被激发,同另一匹灰蓝色的撒拉布兰道马竞速奔驰。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马背上的两人都因惯性而向后仰,要不是沈月灼还抓着勾环,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池心怡才刚克服了对马匹的恐惧,就遇上了这样的情况,惊叫声响彻马场。
马场经和教练都吓得脸色发白,额间不断渗出冷汗,谁不知道那两位都是金枝玉叶,要是在他们这里受了伤,那还得了。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褚新霁长眸压低,和三个马术教练从不同的方向驾乘着马匹朝Ribot的方向靠近,Ribot的特训员也吹起口哨,试图用命令让它冷静下来,场面顿时乱作一团,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月灼用脚跟夹紧马后腹,拉住被池心怡松掉的缰绳,「低头,抱稳它的脖子。」
池心怡惊魂未定,哪里还能分心听沈月灼的安排。
沈月灼眼神微凛,「你的尖叫声只会激发它的兽性,安静一点!」
骤然拔高音量的呵斥果然有用,池心怡连眼泪都来不及擦,顺着沈月灼的话照做。
马术教练和褚新霁追上Ribot的时候,沈月灼已经及时将它控制住。
池心怡在三个教练的协助下回到了地面,腿软得几乎快要撑不住,褚新霁朝沈月灼伸出手,顺势将她抱了下来。
「受伤没?」
当着众人的面,褚新霁神色冷峻地将她拥在怀中,先前的场面太惊险,以至于感受到她的体温和心跳,仍旧让他心有馀悸。
这一生情绪起伏失控唯二的两次,都交给了她,只有在这一刻,他才有存活于世间的真实感。
沈月灼耳根攀红,说:「小意外而已,这算什么,我还骑过未经训练的野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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