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有反应了……」沈月灼分不清是谁被谁紧紧包裹,捂着脸结巴了半天,连一句完整的字节都吐不出来。
「不是又。」褚新霁抽出手,猛地俯身含住她未有丝毫防备的蝶翼,「刚才没结束,怕你觉得我不够怜惜你,才想让你缓缓。」
挞伐的响声淹没,沈月灼死咬住唇,眼尾又溢出热泪。她根本站不稳,窈窕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荡漾出白腻的波澜,像在月光下起伏的潮汐。
馀光里,她看到自己的手腕被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握住,他的手掌骨骼清晰感很强,青筋毕露,罩住她的腕骨仍旧绰绰有馀。
她深思游离地想,难怪他先前说自己从不自读,按照两者的比例。膨胀过后比她的手腕还粗上几分,就算他能勉强罩住,恐怕也难以纾解。
褚新霁锁住着她的眼睛,喑哑的声音沾上喟叹的疯狂。
「而且你盯着我看,还要怎么我保持冷静。」
比起往日无休止的抵死缠绵,褚新霁今夜已经算得上足够克制。
「明天就别回去了,再陪我在港岛待一阵好不好?」
褚新霁原本的出差计划是四天,沈月灼卡着第二天就过来了,工作自然是全都安排好了,也没打算走得如此仓促。不过这句话由他提出来则意义不同,沈月灼心脏被填满了甜蜜,嘴角高高翘起,「我最近不忙,倒是勉强可以匀一天给你。」
褚新霁唇边笑痕渐深,「只匀一天给你老公,是不是太小气了?」
「那就三天呗,正好凑个周六周末。」沈月灼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内心则很享受。
褚新霁细致地替她擦拭着半湿的发尾,动作温柔,哄小朋友似地将她捧起来,「既然这样,沈小姐打算怎么安排?」
有人耐着性子服务,沈月灼犯了懒,「先去逛街购物,买点礼物送给池心怡,毕竟她送了我一套晚礼服,虽然大家都不缺这点东西,不过礼尚往来还是要遵守的。」
褚新霁本想说交给他来安排,又怕小姑娘嫌弃他掌控欲太强,退让半步道:「我让司机送你过去,不过下午的时间,建议你留一部分给我。」
沈月灼小心翼翼地用浴巾将自己包裹起来,「有什么事吗?」
他沉声解释,「补针。」
「避孕针每月一剂,正好港岛这边才空运过来少量的针剂,免得回京市以后,被筹备婚礼的琐事耽搁,效果会大打折扣。」
「噢。」沈月灼仰起脸,双手探向他,黏黏糊糊地要他抱,尾音拖地低低的:「要是坚持打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戴……」
褚新霁动作稍滞,静默两秒,缠绕的呼吸微乱,冷下来脸来。
「不可以。」
「避孕针的作用也未必完全有效,现在应用并不广泛,人群样本也不够多,意外也偶有发生。」
解释及此,褚新霁的思绪竟也被她带偏,从正人君子到斯文败类不过一念之差,连他都觉得荒唐,却又不可抑制地陷入她步下的假设陷阱里。
褚新霁沉叹一声,「退一万步讲,就算百分百安全,也不能成为我们次次都这样放纵的由。」
这句话更像是在警醒自己,不要再往下坠了。
他说这话,沈月灼不乐意了,瘪嘴小声反驳:「放纵的明明是你……除了最后出去和留在里边,也没什么区别。」
根据医生的科普,在没有打避孕针的情况下,危险程度几乎相当持平。
褚新霁深吸气,额间青筋狂跳,极力维持着镇静。
主动邀请他弄进去,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引狼入室?他怕自己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绝对会将她就地正法,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这究竟是多么荒谬且天真的想法。
因此,他咬重了语气,故作冷漠地说:「沈月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了,你别那么凶好不好。」沈月灼面颊隐隐发烫,含糊地埋怨他。已然直面过苏醒的凶兽,每每同它相触,腰窝就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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