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倒是被哄开心了,柔软的身躯无可避免地在他坚硬绷紧的胸膛上碾过。
「是。」褚新霁眸色明显黯了几分,同她五指交握,用温热的掌心安抚她,声线嘶哑:「我步步纵容你越界,直到你肆无忌惮地踩在我头上,究其罪责,是我引狼入室,让你这小狐狸得逞。」
沈月灼仰起脸,开怀笑过的杏眸晶亮,笑吟吟地纠正,「引狐入室。」
这反以为荣的架势,让褚新霁哭笑不得。
沈月灼的手被他抓住,动弹不得,歪头用一只手懒洋洋地拨玩他的喉结,「霁哥,待会你要送我回去吗?」
闻言,褚新霁长睫微敛,目光一寸寸扫过如玫瑰般盛放的少女,「你觉得呢?」
沈月灼:「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他们都不知道,我爸明早还要去公司监督套链的修改进度,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自从接受了沈月灼和褚新霁的事情后,沈歧也跟着妻子上心,把家里压箱底的高净度海蓝宝原石从银行保险库里取出来,从设计稿到成品都倾注了不少心血。
冠冕也做了一套,正好可以和褚新霁送的那顶在婚礼上换着戴,不同造型对应不同的首饰,每一步都精心计划过,沉曼玲对此十分满意。
不出意外的话,沈月灼明天也得跟过去,趁着还有时间,不满意的可以随时提出来,让工匠再进行细微的调整。
褚新霁:「那就七点送你回去。」
「好啊。」沈月灼说,「不过我肯定起不来,要是我实在睁不开眼睛,你就掀我被子……」
「车上还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他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不用担心。」
沈月灼挽唇,要从他身上下来。
他低眸吻她的唇瓣。
从唇瓣绵延至她光洁小巧的下巴,辗转掠过锁骨,舌尖勾饶,沈月灼闭上眼,沉迷其中,连睡裙什么时候散落在地都没发现。
温存了半晌,再度睁眼时,这个吻逐渐失控。
或许是觉得铺垫已然足够,他掀眸凝住她,眼神黯如幽潭,箍紧她的腰。
「太涨了……」
以往都会先留足时间让她适应,这次却没有,沈月灼整张脸都烧起来。
她早就见识过他疯狂的一面,身体的应对方式快过大脑,在那头不受控的猛兽面前,率先丢盔卸甲。
褚新霁心软,没再有所动作,极力忍耐着,「月灼自己来?」
沈月灼无比配合,半阖着眸同他对视,「你不可以反悔。」
褚新霁没说话,一瞬不瞬地睨着她,她总是犹犹豫豫,迂回婉转,目标近在眼前,却不敢直达目的地,吊得他不上不下。
「月灼。」
纵然不及灭顶,也足够她渐渐失了神,陡然听到他沙哑到底的嗓音唤自己的名字,她低垂着视线同他相撞。
褚新霁的眼神专注得可怕。
仿佛藏着足以吞噬她的黑洞。
「还有一段。」
他轻挑起一边眉梢,遒劲有力的手臂依旧横亘托在她的臀上,却暂时选择了按兵不动。
经他这么提醒,正舒服得神智餍迷的小姑娘低眸看了一眼彼此的结合处,蓦然惊呼一声。
刚才还飘忽到不着地的眼神一点点清澈,连耳垂都染上了糜艳的胭脂色。
寒潭深目般的视线暗沉沉罩住她,「要吞就该吞到底。」
「我不敢……」光是那样的尺寸就让她无措又害怕。
她只好攀着他的脖颈跟他磋磨,央求道:「就这样嘛。」
褚新霁没有回答她的话,「累不累?」
沈月灼很诚实地点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