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哼……小冤家,真好……”
贺若弼的房间里的灯亮了,秦汶将整张脸贴在秦淮宽阔而温暖的胸脯,年轻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和她的轻缓的呼吸声交合着,隔着衣衫她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肌肉的坚实感,这个男人挑动她的不仅仅是情欲,更多的是那种禁忌的快感和来自他灵魂最深处的温柔力量,能令她坦然的面对一切艰难困苦。
只有在他的面前,她能卸下坚实的盔甲。不幸的婚姻使得秦汶已然烧尽了所有的热情,原本追求完美的天性消蚀于枯萎的心灵。
“小淮,你非得现在走?”秦淮一边摸着她漂亮精致的阴牝,风雨过后的她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媚眼迷离。“再呆一会儿行不?多陪陪姐。”
秦淮站起来,对着梳妆台的镜子,系着领带,突然问道:“琳小姐那边怎么样?不是说没问题,包在你身上么?”
秦汶嗔道:“没良心的东西,这当口竟然还念着她!”醋意四溢,娇嗔神色在昏红的灯光下分外诱人。
秦淮在她丰满别致的乳房上捏了一下,轻薄道:“这你还吃什么醋,不是说好的嘛,你介绍我们互相认识,好让我从中下手?”
“哼哼,只怕到了那时,得了莺莺,忘了红娘。”
“姐,小淮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秦淮中指一伸,进入了那殷湿之地,“难道我会真的喜欢那个抽大烟的小姐?”
这时,从门外传来沉重的木轮椅的吱咔声,秦淮和秦汶都吃了一惊。
秦汶赶紧将灯熄灭。
吱吱咔咔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停了下来。
赤裸着身子的秦汶跳下床来,像一个白色的幽灵,偷偷溜到门口,透过窗户往外看,她什么也没看到。
秦淮轻轻地把门打开,月光下,贺若弼坐在木轮椅上,像座神像似的正对着大门口。
显然是有人别有用心,把木轮椅推过来放在那里的。
庭院寂寂,月影婆娑,微风吹荡之下,秦淮突然感到一股阴凉之气袭体而来,他的眼中冒出一种异样的光彩,里面交杂着鄙视、愤怒、不屑,或许还有些许的内疚吧。
此时四周蛙声四起,似乎有一种奇诡的气息游荡在他们的周围,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人躲在树丛中偷窥,恶狠狠的看着这对男女,而自己的手紧揪着自己的头发,显得痛苦万状。
……
贺若琳手里摊开了一柄精巧的淡彩工笔折扇,画上是浪子燕青夜会李师师,但见浪子燕青精赤着上身,一身锦绣刺青妖娆无比,那一代艳姬尖尖玉手正轻轻摩搓他蓝蓝的花绣。
“这黄淡如画人物是百年一绝,这幅艳画是哪里来的?”
她目光所及,正是穿着朴素的贺象升,他毕恭毕敬地弯着腰,摆弄着烟具。
“早听说大小姐喜欢《水浒传》,就托人从上海买来,想大小姐应该高兴。”
“你倒是孝顺,象升。”
窗外蛙声一片,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贺若琳衣衫不整的躺在烟炕上,百无聊赖。
蛙声叫得比往常分外的勤快,贺象升偷眼看着贺大小姐,两眼落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上。
大小姐胸前的玉兔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喂,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声音妖冶诱人,充满挑逗意味。贺象升仿佛遭到了电击似的,浑身一震,哆嗦了几下。
“没出息的家伙,看就看了,怎就吓成这样。”贺若琳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小时候你可是好有骨气的,怎么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见了我就那么害怕,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贺象升尴尬的笑笑,转身往门外走去。贺若琳看着他伟岸的背影,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欲望,她突然起身,“象升,你回来。”
贺象升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好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贺若琳摸了下他的头,“你知道你这人,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不好?”
贺象升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性格怪异的大小姐。
“你就好在听话,不好也是太听话了,你就像一条听话的狗,要你狂吠你就吠。”说完她捂着小嘴哈哈大笑。
贺象升嘴角哆嗦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大小姐的一条狗,大小姐要我干啥,我就干啥。”
贺若琳斜着凤目,秋波流转,“嘻嘻,我叫你跟我睡觉,你敢不敢?”她的纤手轻轻的捋着他浓密的黑发,顺着往下走,长长的手指轻扣了下他的乳头。
贺象升在她的抚摸下,浑身颤抖。
外面星光灿烂,蛙声大作,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在他们两人身上猛然爆发。
贺象升突然不顾一切的扑倒在贺若琳的身上,他的动作十分的笨拙,却是十分的有力。
贺若琳娇喘着,吃吃笑着,任凭他狂乱的解下自己原已散乱的衣裳。
贺象升呆住了,他贪婪地盯着那具光滑细腻的躯体,感觉白得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