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叫一声,跪在当地,把她的尖尖圆圆的乳头满满地含在嘴里,吮吸着,刚开始他很轻,很细致,就如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一般,到后来,舌头轻便,在那乳尖划着圆圈。
“啊,啊,你要轻点……死鬼。”贺若琳在他的脑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声音腻腻的、懒洋洋的,与其说是在责备,不如说是在勾引和诱惑。
贺象升开始更加用力了,他咬着、扯着、舔着,直弄得她淫叫连连,乐不可支。
她左右摇摆着秀美的长发,妖媚姿态着实的挑逗着贺象升原就虚弱的神经。
他撕开了她的双腿,那完美的阴牝上覆盖着细细的软软的阴毛,熨熨贴贴,呈倒三角形往上生长,粉臀轻摆,胴体放射着耀眼的光芒。
他开始亲吻她的精致的小腿,粗大的手沿着她的小腿往下抚摸着。
“啊!”他轻轻的咬住了她涂着蔻丹的脚趾头。
但见他一只脚单跪在炕上,一只手已滑向了那销魂场所,充满诱惑的桃源洞口。
他细细的抚摸着那丛乌黑光亮的阴毛,随着他的手指,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终于,他触到了,触到了她的摇摇欲坠容易敏感的阴蒂,他们的呼吸急促,一时间,房间里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它真是太美了!”
“死人!我哪儿都美!”
“是!但它更加迷人,我要死了!”
贺象升的手开始不停地来回摩挲,在他的揉搓下,贺若琳的屁股也不停地扭动,她的阴牝处渗出了晶莹的爱液。
“噢……天啊,噢……”贺象升的手指顺着那条细长的阴缝探了进去,她颤抖的胴体扭动得不成曲线,全身软若无骨,浪叫不已。
贺象升把双手手肘支在炕上,把头埋在了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一口咬住了那突起的阴蒂,舌尖轻舔,再沿着那鼓鼓胀胀的阴户,一上一下,一左一右,自里而外,像是啜饮人间美食一般。
贺象升把姿势调了一下,又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沉了下去。
它的确很大,大得突兀,塞满了她甜蜜的花房,她感到无比充实,她的阴牝紧紧地裹夹着它的健硕和伟岸。
贺象升一蹲一顶的猛烈撞击着她细致的阴户,在那阴牝深处有激流飞溅,汪洋一片。
贺若琳感到畅美舒服、飘飘欲仙,她双手紧紧抓捏着他的后背,秀发披散,淫叫声中参杂着疼痛与欢快。
忽然间,她一口咬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齿痕深深嵌在了她的肌肉里。
贺象升在疼痛之余猛然大叫,他的肩膀已流血,鲜血开始顺着肩膀往下流。
而贺若琳伸出血红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一股奇痒和痛楚强烈地冲击着贺象升的神经。而她的媚笑,她的香喘,又是那样的楚楚动人!
他狠狠的捅了进去,爱有多深,插入就有多深,这一番抽插使得贺大小姐再次大声浪叫了,她的全身已经酥麻。
血让她兴奋,而有力的撞击让她高潮连连,她开始打着摆子,在痛苦的现实中兴奋着。
窗外噪耳的蛙声突然寂静下来。
就在这寂静的时刻,贺若琳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这声音拖得细细长长的,带着极度的痛苦,和非凡的快乐,在深夜的大宅里回响。
……
下午,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夏季的第一场大雨。
贺绍基从省城会友回来,洋洋得意地展示着和省城主席朱镜波的合照。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把桃花扇,“这是朱镜波主席画来送我的。”扇面胭脂斑斑,枝叶萧疏,录了一首诗:几见芳菲露井东,闲情收入画图中;阿谁笑比香君血,崔护重迷旧日红。
“汶儿,这柄扇子就送给你了。”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余光中是儿媳秦汶那玲珑剔透的曼妙。
今天,秦汶穿着一身浅青色丝绸旗袍,乌黑的长发梳得丝丝服贴,圆圆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翡翠发簪。
细腻的粉红色肌肤衬着精巧端庄的五官,简直就是钱慧安笔下的淡彩工笔仕女。
“谢谢了,爹爹回来辛苦,先去洗澡吧。我今日吩咐下人安装好了浴缸,是英国的搪瓷浴缸。”
“嗯,好。汶儿,听说你弟弟来了,待会儿,我要见见。”他喜欢她微昂间露出的那段粉嫩的颈肉,这昭示着她含苞欲放的青春蓓蕾。
就是那样漫不经心的站姿,也足以迷眩他的故作坚强。
他的视线由眉眼落到了那胸前的隆起,即使隔着那服浅青,他也可以臆想到那两团肉峰下所蕴藏的力量,每次端凝着秦汶这副诱人体态时,他总是很难摒弃那份浓浓的渴欲。
“好呀,不过他刚刚去镇上租自行车了。可能要晚些回来。”秦汶躲开公公火辣辣的眼神,转身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