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绍基不禁得意起来,忘形之下,他把身下的女儿当成了从前蹂躏过的女子,他虎吼着,一串接一串的撞击和冲刺,阳物频频出没于杂草之中,带得阴牝内的淫水肆意飞溅。
“叫,叫我亲亲爸爸!快叫!”他的面孔在一瞬间变得狰狞丑陋,而雄壮的腰部正一层层的夯在身下娇柔的躯体上。
“啊……亲亲……亲亲爸爸……我嗯……哎呀……哟哟……”贺若琳媚眼如丝,樱唇战抖,浑身的骨头好似要散了一般,她没命地叫喊着,死命地扭动着,只觉着身上父亲每次的撞击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直抵花心。
她将双腿交缠在他的腰肢间,肥美的屁股上扬着,顺着快乐的抽插或进或退,渐渐的,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些了,但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尖叫仍然回荡在斗大的内室。
一阵又一阵的冲撞下,贺绍基发现自己渐渐力不能支,他放慢了速度,调和着自己的呼吸,这种紧抽慢磨是他家传淫书中的秘诀。
贺若琳在他细致周到的穿插下,只觉着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冲刷着自己阴牝的内壁,是那样的舒服和畅美,她不安分的扭曲着动人的胴体,沉浸在欢爱中的躯体开始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她的香唇半开,殷殷的香津玉液从中流出。
贺绍基突然变得沉重,一下又一下都是那样用劲,夯得她的阴户有些疼痛,她不由自主的叫着:“爸,你轻一些……女儿都要裂了……”
“嘿嘿,没出息,老爸的功夫怎么样?小骚货!”贺绍基狂笑着,再度提起自己的硕大阳器,直抵她的花心深处,撞得她是淫液四溅,浪叫不已。
“爸,求求你了,放了我吧,琳儿要死了……”在巨痛之下,贺若琳招架不住,不禁求饶了。
贺绍基猛然间又是强力的一顶,这一顶直把贺若琳顶到了床角,她的头半歪着,秀发披散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什么时候帮帮老爸,搞定你嫂子。”贺绍基想到那小家碧玉般的可人儿就忍不住淫欲又起,原本萎缩的阳物再次放大,撑得贺若琳的阴牝有点涨痛。
“爸,没良心!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贺若琳的泪水夺眶而出,其中交杂着快乐和辛酸,“哥都那个样子了,你还……”
“小骚货,你不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正因为你哥这个样子,老爸就代他操劳一下,要不然老子担心那娘们会不老实。”贺绍基俯身啜吸女儿的泪水,酸酸的又有点甜。
“你不是还有几个姨娘吗?曼倩和婉宜不都是你的最爱?”贺若琳口中说的都是贺绍基新娶的妾,不过他向来爱新鲜,娶过门几个月后就兴味索然,弃之如履,放着那几个芳华少妇空守香闺了。
“去,那些婊子哪有汶儿的一半,给她提鞋也不配,哪天老子就要把她们都卖了。”贺绍基喷了一口唾沫,把嘴凑在女儿那樱桃小嘴上,伸出舌头到她的口腔内,两条舌头交缠着,一时间,内室里满是他们的急促的呼吸和缠绵的呻吟。
“啊,噢……再进去一些,啊……到了,到了……”当一股浊流激射在贺若琳饱满的花房里时,她才想起在身上起伏肆虐的是自己的父亲。
“啊,不要射在里面……爸,不好……”
贺绍基这当口理也不理她,只管喷射着自己的激情,“怎么,不舒服?”
“不,不是,这万一有了,可怎么办?管你叫什么?”贺若琳虽是有些厚颜无耻,却也有些后怕。
“嘿,我还是你老爸嘛,有了你就招个人进来,我还是外公,嘿嘿嘿……”
贺绍基淫笑着,阳物猛然从紧紧夹着的阴牝内拔了出来,瞬间带出了许多粘稠的淫液,污湿了洁白的床单。
……
秦淮好像走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装腔作势的打量着贺若琳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十分精致,但整个弥漫着一种往日豪华家族所特有的淫荡的气息。
迎面挂着一张清末民初名家柳眠云所画的《贵妃出浴图》。
宽大的烟炕上方悬挂着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面能看见那张雕栏红楠木大床。
在一条长案上面,放着许多个稀奇古怪的瓶子,都是江西的景泰蓝。
贺若琳随手掀开一个瓶盖,瓶盖背面画着一对正在交欢的男女,嘻嘻笑道:
“这是我画的西门庆淫媾李瓶儿,画得怎么样?”打从这秦淮来到贺宅,她就挺好奇,这从大城市里来的学生有着小镇所没有的某种东西。
“你看过《金瓶梅词话》?”秦淮有些意外,这深宅大院里的千金小姐却是这样的放荡。
贺若琳笑嘻嘻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图面极度下流和滑稽,尽是春宫画式。
“小淮,你在大上海读了五年书,一定见过不少世面,给我说说外面的事,怎么样?”
秦淮笑了笑,“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讲的,我倒是喜欢你们这儿的清幽。”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不该看这样下流的东西?”
“嘿,我倒知道自古以来,女孩子要出嫁前,娘家肯定要准备这样的春宫给新娘子看。”
秦淮走到烟炕前,眼睛盯着放着整套烟具的盘子,他拿起焊子,从烟盒里挑了一小块烟膏出来,很娴熟地在手指尖上捏着,他那熟练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贺若琳惊讶的看着,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秦淮划着火柴,点上了烟灯,“我的烟泡烧得如何?”贺若琳连连点头。
秦淮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你们贺家不是都喜欢别人替你们烧烟吗,怎样,来一口?”他将手上捏着的烟膏用焊子挑好,放在火上面烤,一边烤,一边不停地捏着,手法相当的艺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