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琳一闻到那股缕缕的清香,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突然上前,夺过了他手上的烟枪,扔进了烟具盘子,全身压在了秦淮身上。
天已经黑了,贺象升站在窗外,他显然是在偷听。
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贺大小姐房间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和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伴随着噪耳的蛙声此起彼伏,一呼一应。
贺象升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他突然把拳头伸进嘴里,在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月光下,在贺象升的手腕上,血流成了一道黑线。
……
秦汶从一个鼻烟壶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烟膏盒里,用焊子搅拌得均匀了,然后挑起一小块已经搅拌好的烟膏,放在烟灯上烧,递给了躺在炕上的贺绍基。
“爹爹,这烟土果然是不同凡响,不愧是从省城拿来的好货,入口就是那般的奇妙。”
贺绍基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好汶儿,你来,躺在我旁边。”
秦汶挑起一根手指在他有些微秃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嗔道:“去,也不看看你儿子可在这儿。”一旁的贺若弼面无表情的坐在木轮椅上,歪着脖子,显得十分的滑稽。
“唉,可怜的孩子啊。”贺绍基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儿子的轮椅掉了个头,让它面向门口。
“噗嗤”一声,秦汶笑了出来,“你也是自欺欺人,这算什么?”她用手按住了正在摩挲自己大腿的那只老手。
“好汶儿,给我吧,你知道公爹会待你好的。”贺绍基的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勾住了盖住那条浅浅薄江的遮羞布,一下子就扯了下来。
“老不死的,真想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吗?”秦汶娇嗔地倒在了烟炕上,她洁白光亮的阴牝在灯光下竟然有着异样的神采。
贺绍基把中指伸进去抠了几下,只觉羊肠小道,曲径通幽。
“要死了!好痛。”秦汶一脚踢过去,贺绍基身子一歪,滚到了烟炕一角。
贺绍基有些恼怒,“你真不给我吗?老子今天还非要干你不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按在地上,不让她动弹,并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秦汶却像鱼一样的滑了出来,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这一咬更是惹得贺绍基老羞成怒,他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的扬起手来,就把秦汶扇了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可把秦汶可打闷了,一时间,她天旋地转,一下子萎顿在地。
“贱货,不识抬举的臭婊子!”贺绍基嘴里喃喃骂着,站在炕上就把裤子脱了,那根乌黑油亮的阳物已是热气腾腾的跃跃一试。
“老不死的,你打人,你不是男人。”秦汶缩在了炕边,泪水涟涟的我见犹怜。
“老子是不是男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婊子。”贺绍基猛扑上去,压在秦汶赤裸裸的胴体上,这具美丽的胴体,他看过摸过也吻过,可就是从来没操过!
今天总算要如愿以偿了。他把秦汶的双股架在肩膀上,用力地压向胸部,双手扶在她的香肩上,辟里啪啦的就是一阵猛干。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平日里自称是谦谦君子的自己为何会不顾风度不顾廉耻的蛮干。
空气里弥漫着鸦片所特有的芳香,混杂着他们淫媾的精液味道,更是充满诡谲的意味。
秦汶的粉腿在他的肩膀上晃荡着,嘴里哼哼叽叽的凑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混浊的呼吸,她眉宇间洋溢着兴奋和得意的神色,只不过这是沉缅于情欲交错中的贺绍基不会注意到的。
他只是埋首苦干,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任何的技巧花招,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他的头上流下,他的脸颊颤抖着抽搐着,扭成一团,再无任何的优雅可言。
突然间,贺绍基大叫一声,尖锐的声音透着一种极度的痛苦,他两眼一翻,轰然倒下,趴在了那具曼妙的躯体上,一动也不动了。
秦汶伸手一推,贺绍基软软地倒在炕上,萎缩成一团。
“嘿嘿嘿,姓贺的,等你这一刻好久了。”秦汶恶狠狠的看着那具面无人色的躯壳,嘴里喃喃念道:“小淮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
“呕……”贺若琳吐出一口浓浓的夹杂血丝的胃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这样,此刻秦淮正半跪着在她的后面狂插着她的屁股。
也不知是几回合了,他们翻来覆去,狂热无比。
她的阴户红肿得如一颗烂熟的水蜜桃。
在极度狂乱中,她任由秦淮插入了她最不容人家碰触的菊花蕾中,那种强烈撕毁的刺痛和夸张的撞击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直肠内阳物一波接一波的冲刷和撕扯叫她一度死去活来,她哭喊着,恳求着他的恩赐和宽容。
而他无情的回答则是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