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地界。
能如此轻描淡写拦下楚歌全力一击的人。
只有一个。
现任宗主，大乘期修士，程石蛮。
而自这位宗主出场之后，原本还在持续的厮杀立刻中止，所有人都停手，注视着他。
“小子。”
程石蛮对着楚歌挥了挥手，“今日之事，我可以看在你们师尊的份上，让你们离开。不过，她们两人得留下！”
程石蛮所指的，正是灵溪师徒两人。
“玄天宗地界外的人，我不管！但是在玄天宗地界内的修士，没有人能公开忤逆我玄天宗！”
程石蛮说这话时，虽说语气轻描淡写，但对话语中的霸气，丝毫没有掩饰。
当然。
身为大乘期修士，又在自家宗门，程石蛮有这份霸气的底气。
“如果我说不呢？”
楚歌反问道：“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你和桦芷那丫头，都是合体期修为，杀了你们，也无法在祖师堂内复活。”
程石蛮摇头，“不过，我会亲手将你们的骨头敲碎，然后让你们亲眼看着我将灵溪师徒处刑。”
“果然……”
在听了程石蛮的话语，楚歌心中终于确认了一件事，“上梁不正下梁歪，玄天宗能到如今这般天怒人怨的根源，就是因为有你这位宗主！”
“放肆！”
一旁的程昊喝骂道：“楚歌，休要污蔑我师尊！”
反倒是程石蛮，他依然是那副淡定模样，“小子，你如今才修行几十年，连你师尊的零头都没有，有何资格在此处谈论这些？”
“若不是我给你青云宗面子，你连我玄天宗大门都进不得。”
“替天行道？”
“你也配。”
此时，桦芷也是快步走到楚歌身边，拽着他的衣袖说道：“别说了！既然程宗主出面，就算你有万般后手，也是无济于事！忍住，等以后再说……”
这事儿……
能忍么？
看了眼身后已做好赴死打算的灵溪师徒，尤其是她们在发现楚歌的视线后，投来的那道鼓励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