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看黄天正死都不愿意闭上眼睛的头颅。
楚歌向前迈出一步，挣脱了桦芷的手。
“抱歉，我忍不了。”
楚歌昂着头，第一次与那大乘期修士程石蛮对视。
“倒是有点当年赤焰红的影子，不过……”
程石蛮对着楚歌伸出右手，霎那间强大的灵气就将楚歌全身笼罩，强行要将他压趴在地面上，“实力还是差了点！”
“别忘了，我不只是大乘期，此处还是我的“道场”所在！别说你一个毛头小子，便是你师尊亲自来此，又能如何？”
大乘期修士体内四溢的“道蕴”，会将周围环境感染，逐渐将其转化为自己的“道场”。
这是大乘期修士无法随意下山的原因。
同样。
也代表着只要在自家宗门内，大乘期修士的实力，能再向上拔高一大截！
眼下。
楚歌被程石蛮的灵气所控制，全身骨骼都在发出悲鸣，似乎下一秒就会碎裂当场。
而体内，更是因为莫大的压力，导致血液开始向外涌出。
仅仅是在极短时间内，楚歌已是七窍喷血，各处关节也开始用涌血。
可以说。
程石蛮刚一现身，还没动手，就已是将楚歌重创。
“住手！”
灵溪掌门上前，挡在楚歌身前，她没跪，只是将手中长剑对准自己咽喉，“灵溪愿意一死，请你放过楚先生。”
说完。
灵溪就要将长剑捅入咽喉自刎。
“不要！”
已是无法动弹的楚歌，用尽全力发出一道嘶吼，可紧接着，他的咽喉就被再次涌出的鲜血所堵塞。
“先生对我云织宗所做的已经够了。
被叫停手的灵溪，对着楚歌微微一笑，“先生莫要觉得内疚，能在最后的最后遇见先生，是灵溪和云织宗的荣幸。”
“不……”
楚歌一边呕血，一边尝试伸出手拦下灵溪。
见无法成功后，楚歌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桦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