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后我才能有空回医院找你。”他说到这里,不由得要再一次重温那时候发生的,喉咙闷笑:“然后被你甩。”
童云千抿嘴,说不出话。
憋了半天来了句:“……提分手的是你。”
“我是替你说的。”
童云千皱了皱眉,听到一阵阵的碎碎水声,黏黏腻腻的非常不自然。
她眼皮很酸,困得睁不开,意识却越来越清醒,开始被莫名的濡湿和痒意打搅。
“嗯……”她难耐地扭了扭,却发现双腿被人紧紧锢着。
娇嫩的,还没睡醒的叶脉被早就醒了的雄鹰舔舐着,掠夺着清晨的甘露。
童云千挣扎不动,伸手下去,摸到了他有些扎手的发顶。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想要推却推不开。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童云千艰难地扒开了眼睛,看见邵临就像个贪得无厌的饕餮,趴在温甜之处享用最美味的早餐。
童云千呼吸已经伴随身体反应紧促起来,边喘着边软声骂出口:“你……我都还没醒呢……”
“你变态啊……”
邵临抬起眼,嘴角沾着一片水光,手指把握着她的手腕,亲了亲。
“你这不是醒了么。”
“我是被你那个醒的。”
她气得直言不讳,开始撒起床气:“你烦死了,我困……你别弄了……”
邵临像只浑起来就不听主人话的狼狗,非要陷在她这片温柔乡里撒欢,再一次吻了上去,出一声响的。
激得童云千瞬间痉挛了一下,呃嗯乱哼。
她浑身酸疼,实在没有跟他对抗的力气了。
就算再喜欢,她也不是那种能早晨九点多就干这个事的人。
邵临的x欲实在太旺盛。
她总觉得比他二十四岁的时候更甚。
真他妈没出息。
浓夜正好。赵汐当时受的并不是致命伤,但由于窦安国的逃逸,由于童云千误饮了酒的昏迷——她最终死于失血过多。
她是生生流血流死的。
十岁的童云千躺在病床上听到这一切,原本动不了的身体突然发作起来,她双眼充胀,对着天花板尖叫出声:“啊!!!!”
她发了疯一样地撕挠自己的脸,打自己的头。
她害死了妈妈。
如果她不喝那杯酒,当时父母争执的时候她就能出去帮妈妈,那样妈妈就不会被捅,后面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
都怪她,都怪她!!
妈妈流着血,拼了命喊她的时候,她在干什么?
她在屋子里睡大觉!!
妈妈该有多绝望啊。
她的妈妈在外面一点点流逝生命,而她,明明就在家里。
点完咖啡,童云千和贺柏高聊了些有的没的的家常话题,在对方的回答中她得知邵贺新一切都好,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好,更懂事,更忙,更努力刻苦。
她想这样就是两人最好的结果吧,错过就是错过了,各自安好,成为更好的自己,拥抱真正对的那个人。
“所以叔叔您说的重要的事是什么?”她把注意力放回到正题。
服务生送来他们点的咖啡,热腾腾的咖啡液倒在装着冰块的杯子里,一时间融了冰块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