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殷于野我操——啊!”
还没骂出口,何时就被捞起来,就着刚才灌进去的体液一插到底。他很少说脏话,刚被殷于野弄射两次,浑身酸痛,气还没喘匀就被拉起来开始第三次,除了骂人,他再没有反抗的力气。
“你吃错药了吧……”
“我不用吃药。”
何时的腰下垫了两只枕头,屁股高高地撅着,趴了个五体投地。他浑身瘫软地承受着,求助的眼睛看向叶深,可后者也经历了同样的蹂躏,和他一样无力
——殷于野以一己之力,放倒了两个人。
叶深露出疲倦又同情的微笑:“他憋坏了……”
自从那场沙发上的放纵,殷于野就恢复热情,甚至比以前还投入,仿佛要把错过的一年都找回来。刚开始,何时和叶深都很兴奋,可几次之后,他们就有了种舍命相陪的感觉。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殷于野就像不知满足,每次都要做到彻底射不出来才罢休。
“还要……”
他终于放过何时,汗淋淋地找到叶深,没过多久就把他弄硬,主动骑上去索取。
叶深苦笑着,对上何时失焦的目光,他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的快感依旧强烈,叶深一边感慨身为男性的悲哀,一边自暴自弃地享受着,明明自己是入侵者,却像承受者一样被动。殷于野的体内又热又紧,随着他腰胯的摆动,温柔又蛮横地拧绞着。叶深全身都在抖,不停地拍打殷于野的大腿,想要放缓他的速度,这样的刺激下,他很快就要失控。
“小野,小野……我不行了……”
回应他的是更热烈的呻吟。
殷于野很少这样拖着长声叫,只有临近高潮时,才会放肆地大声呻吟。此刻他的头向后仰,肌肉紧紧地绷着,整个身体都在追逐着快感,又发出那种性感到极点的叫声。
叶深闭上眼睛,像在承受一种甜蜜的酷刑,他把手伸向殷于野的阴茎,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捋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顺滑,稀薄的清液越流越多,下身也被吸得越来越紧。
他猛地扣住殷于野的胯骨,用力向上挺动,把最后的积蓄全部浇他的敏感点上,几乎是同时,殷于野浑身痉挛着攀上顶峰。
“啊……”叶深眼前发黑,大口地喘息,“被你榨干了……”
殷于野脱力地趴在他们中间,脸上带着餍足的恍惚。
“满意了?”
“嗯……”殷于野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梦呓一样,他搂过同样恍惚的何时,“真想死在你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