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仰脸看着近在咫尺女人漂亮的下颌线条:“……”
就在每一次她要相信观主是单纯的,对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时候,她总会用实际行动戳破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谁家正直的好道长会动不动把一个她不想对她做任何事的女大学生抱来抱去。
哈哈,开什么玩笑。
傅清微狠下心,伸手摸了一下观主的脸。
都是她摸自己,自己反过来摸她一下怎么了,反正待会脱光了碰到的更多。
她占回去一分便宜是一分。
起初她手指碰到第一次脸,穆若水以为是无意,偏头避了一下,傅清微顺势捏上她的耳朵,得寸进尺。
再怎么脾气暴躁的人,耳朵也是软软的。
穆若水抱着她,没手去阻拦,只是再次用力地偏了一下头,口头呵斥道:“你大胆!”
傅清微浅浅一笑:“我大胆又怎么样?”
穆若水:“……”她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那句“信不信我杀了你”已经毫无威胁力,她再恼火也只会离开她,绝不会动手杀了她,甚至不舍得弄疼她。
在傅清微肆意妄为地把女人薄薄的耳朵揉红以后,她回到了客厅沙发。
穆若水坐得离她远远的,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奇了怪了,害怕的不该是自己吗?
穆若水深吸了一口气,义正词严:“我接下来的话,请你听清楚,而且不要再发散出我没有说过的内容。”
傅清微微微一笑。
笑死,她根本不信。
今天说完明天她又要亲自己了,晚上还会爬自己的床。
再信这个女人的鬼话她就是小狗。
穆若水无端有种心虚,支撑起强大平静的表象,说:“我住在这里,不需要你的任何报酬,除了你帮我剪指甲,还有你的眼泪。我刚刚尝过,你的眼泪和血对我来说有一样的效果,如果你宁愿接着提供血液供我吸食的话,眼泪我也可以不要。至于前者……”
她想起方才傅清微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顿了顿,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把剪指甲和睡你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在我这里,剪指甲就是剪指甲,没有引申义。”
傅清微的笑容慢慢消失。
“真的?”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确实,以她的实力,现在就可以睡她八百遍,何必同她好声好气地解释。
“那你为什么亲我?该不会——是为了我的眼泪吧?”傅清微差点站了起来。
穆若水莫名地看着她。
“你以为呢?”
比如说喜欢我之类的……
傅清微根本不敢说出口,迎接她的肯定是穆观主无情的嘲笑。
傅清微仍有一个问题不解:“你为什么总是抱我?”
“我……”穆若水答不上来。
“嫌我走得慢?”
“嗯。”穆若水用鼻音闷闷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