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不屑,内心还是有几分忐忑的。
未知才是令人最不安的,面对端木翎这个我几乎没有了解的男人,我实在是拿捏不准他的手段。
不过,虽然没有想过简单两句话就能探出他的想法,但真的开始了所谓“赌局”之后,一种没来由的焦躁感还是让我有些沉不住气。
还有,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体内就一直在向我传达一种没来由的抽疼感。
似乎空气的流动、呼吸的起伏、衣物的磨蹭都让我的神经敏感,使得我无法集中精神,不,比那更糟……
下体传来濡湿的感觉让我难以继续思考下去,只能闷头扒拉着面条。
端木翎也不说话,只是用心地品味着我做的早餐。
过去的每一天的清晨,也是这般安闲吗?
我不禁在想,但却不想深思下去。
我害怕自己变成一个斯德哥尔摩症患者一样,因为乍现的温柔和舒适,便原谅起他的过错。
但是……这面条怎么吃得我越来越热了?
辣椒没放这么多吧。
“怎么了……”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异样,端木翎颇为关切地望向我。
“没,没什么。”我压抑着有些局促的呼吸,小穴里传来一阵咕啾咕啾的抽动,就像是渴望着抚慰一般。
明明昨天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才对,我感到十分不解,想要质问是不是端木翎搞的鬼,话到嘴边却又忽然有些恍神。
【身体的敏感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不能跟别人说。】
一想到端木翎那一副坏笑着的神色,我不禁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种羞耻的事情怎么可能让那家伙知道,说不定他就会利用这一点来搞鬼。
不过,这么一直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
我默不作声地收拾起自己的碗筷,虽然我是负责做饭的那个,但不代表我就连端木翎的碗也要洗。
哼,洗碗这种麻烦事情自己去做。
我拧开水龙头的热水,一边刷洗着碗筷,一边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办法。
“观云,一会儿我们要出去逛街哦~”他的声音遥遥地传来,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给我留下。
还有,那个不明所以的称呼又来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哦……啊?”由于一时间思考的东西太多了,我竟然顺口就答应了下来。
“你脑子有问题吧,谁要跟你出去逛街啊!”我实在是不明白端木翎的脑回路了,这莫名其妙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不是好奇我准备怎么和你履行赌约吗?”他也吃完了,一边说着一边端着碗进了厨房。
“今天我们就要在街上来一场别开生面的催眠大战。”
“街上???”这人脑子没问题吧,组织的条律可是明确禁止催眠师进行这种可能暴露自己的危险行为。
再者一说,催眠需要的安静导入环境、还有施术者和受术者的注意力在空旷的地方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你怕了?”端木翎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一次浮现在脸上。不论看多少次,都还是让人觉得气血上涌,甚至想一拳给他干在门牙上。
“你……”我是真的被气无语了,一时甚至都忽略了自己身体的不适。
如果怒火真的能够燃烧的话,太阳系很快就要改名了。
“呼——”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避免自己被眼前这人气死。
“去。”我几乎被自己的恼怒气得脑袋发昏,只能尽可能缩短语句的长度,避免自己的话语再给端木翎留下喷射垃圾话的空隙。
说完,我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只是因为愤怒,我内裤湿了。
——房间中——
“这可怎么办呢……”虽然一时脑热答应了下来,可眼下我这个状态实在不适合出去游荡。
一个不小心,就会将自己身体很敏感这件事暴露给其他人。
别的人就算了,要是被端木翎知道,还不知道他会整出什么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