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马腾就从睡眠中苏醒。
他的晨勃依然坚挺地留在母亲的体内，他能感受到温暖的肉壁正紧紧包裹着他。
张宁侧躺在他身边，呼吸绵长，熟睡的面容恬静而脆弱。
泪水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尚未干透，显得楚楚可怜。
马腾轻轻活动腰部，让自己的肉棒在母亲体内缓慢抽送。
没过多久，张宁就被下身的刺激唤醒了。
她迷茫地睁开眼，一时间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儿子侵犯时，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
马腾立刻钳制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肩膀。“乖，”他在她耳边低语，“别乱动。”
张宁僵持了几秒，认命般的放松了身体。
她闭上眼睛，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却再也没有挣扎的动作。
她任由儿子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进出，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马腾感到身下的母亲毫无反应，就连呼吸都保持着均匀的频率。这样的温顺让他失去了兴致，很快就释放在她体内。
他翻身起床，无视身后传来的细微抽泣声。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却冲不掉内心莫名的烦躁。
洗漱完后，他注意到垃圾桶里那堆凌乱的旧衣服。
昨晚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他想起了张宁现在只剩那件暴露的睡衣。
回到卧室时，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片狼藉。
“藤原。”他唤来女仆，“去给夫人拿几件衣服。记住，要符合身份的。”
藤原恭敬地领命而去。马腾站在窗前，看着渐渐升起的朝阳，不知在想些什么。
马腾步入餐厅时，看到九条正辉端正地坐着，一副谦卑的模样。
美月活泼地在餐桌前蹦跳，朝他甜甜地喊着“哥哥早安”。
那笑容和问候太过刻意，显然是九条事先教好的讨好手段。
马腾拉开椅子坐下，佣人立即开始上菜。九条正辉殷勤地为马腾倒上茶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马腾君，”九条正辉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听说您这边正在招人，不知道能否给我一个机会？我和张宁在这里总归是寄人篱下…”
马腾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工作嘛，当然有。”他慢悠悠地品了口茶，“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比如，挖屎怎么样？”
“挖…挖屎？”九条正辉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是啊，监狱那边缺人清理猪粪。”马腾悠闲地说，“每天早上三点就要起床，工资很低。以您的身份，想必是不会愿意的吧？”
“这…这…”九条正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马腾安排给九条的工作当然不是清理猪粪，而是人粪，日本的下水道在战前就年久失修，战争时期更是没人维护，去年东京还发生下水道大爆炸事件，皇居附近的几根下水管道在炮击中被震断，里面的污秽一下子喷涌而出，成了个大喷泉，把天皇的皇宫淹没，令和天皇也淹死在了粪水里。
当时的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文仁亲王，以年是过高为由拒绝继位，三十八岁的悠仁亲王紧急继承天皇位，年号翔和，翔和天皇在位六个月，就被迫退位，现在是日本民族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公民，在东京一号劳教所接受劳动改造。
不过翔和这个年号的确立很有意思，据说是因为悠仁亲王年轻时喜欢研究蜻蜓。
“骗你的。”马腾懒洋洋地说，“其实城市管理局正好缺个司机。”
九条正辉眼前一亮，赶忙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开车我当然是会的。”他顿了顿，又有些尴尬地说，“不过我以前开的都是右舵车，现在日本都是左舵，可能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没事，”马腾挥挥筷子，“你就说我介绍的。他们自然会安排。”他看了眼正埋头吃饭的美月，补充道，“好好干，别给我丢脸。”
九条正辉如蒙大赦，连声应是。他迫不及待地开始享用早餐，生怕马腾改变主意似的。筷子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示出他内心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