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乾坤:“三胎?四胎?”
鉴真摇摇头。
富乾坤:“单胎?”
鉴真摇摇头:“不是胎!”
富乾坤恼了,卷袖伸臂擦掌,紧*向前:“胡说!不是胎哪是什么?”
鉴真迟疑地说:“鬼胎。”
富乾坤沉下脸说:“你一阵说不是胎,一阵又说是鬼胎,前言不达后语,你象个出家人吗?你是想讨打啊!”
鉴真忙后退:“别,别别打人,让老衲看看不就明白了?”
“师傅,你坏……将良家女子拦在孤岛密林里看她身孕的大肚子,叫人听着看着多不好!”富乾坤装作害羞的样子,扯着鉴真的手说,“师傅,你真想看,就随奴家到塔内去看……”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使不得!使不得!……”鉴真慌乱地忙挣开富乾坤的手,往后倒退。
“师傅,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啥?你怎么又不敢看了?”富乾坤朝鉴真妩媚地一笑,又扭啊扭地向塔内走去。。。。。。
鉴无奈地搓着手,满地转圈,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白玉瓶闻声嗅味追来,白光一闪,化为一条大白蛇,昂首把嘴一张,伸出粉嫩的双叉长舌,立在富乾坤面前,盯着富乾坤的变化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老鼠贼,别在演戏了,你今天是死定了!你这身打扮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我已三百年没吃荤腥了,今天要饱餐一顿飞鼠肉……”
话未说完,她张口吐舌向富乾坤颈项咬去……
“臭蛇,你又来坏我好事!”富乾坤看白玉瓶来得急,只有后跃一步躲过白玉瓶攻击,转身往密林里逃。。。。。。
但她刚转身没走几步,正和何金宝碰了个面对面。不知何时,只见大蝎子谢翠莲、大蜈蚣吴倩、大蜘蛛朱彩霞早扇形排开,围住了富乾坤。
“你们这六只毒虫想找死啊?”富乾坤将身一晃现出白发雪袍的本相,左手抓着佛头骨,右手缓缓解下头上束发的黑头巾,边退边威协说,“你们真想死啊?……”
富乾坤只顾地下,却忘了头顶。突听头顶风响,冯爱花持枪来袭,富乾坤忙仰头抖头巾去迎拂,不想被地下五毒虫一涌而上偷袭。。。。。。
富乾坤身手稍稍慢了些,就被白玉瓶和朱彩霞各咬了一口。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富乾坤痛呼两声,左手的佛头被白玉瓶夺去。
富乾坤这才慌了,忙将右手的头巾抛向半空。
你看那头巾:
黑色头巾非头巾,原是天边一片云,
佛母撕下久煅炼,随心如意法无穷,
闲来做巾束银丝,忙来变化十八兵,
投天乌云能蔽日,掷地铁石封地遁。
瞬时天地一片黑,伸手不见五指形,
人呼天狼吞了日,兽惊大地将裂崩,
玉帝晃得忙出查,地藏唬得急寻遁,
鉴真连呼佛母慈,六毒吓得慌了神,
西天佛祖心胆寒,九天老君出丹庭,
何人惹得佛母怒,三界无日大难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