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与穿环的羞辱仪式结束后,婉萱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柳老板松开链子,上官敏和陈曦上前,轻轻扶住她瘫软的双臂,将她带离调教室。
她们的动作不再粗暴,反而透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像短暂的怜悯。
婉萱被带进一间宽敞豪华的房间,柔和的灯光从精致吊灯洒下,映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洁白的墙壁挂着淡雅的画作,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的清香,混杂着她因春药而散发的微弱汗味。
她被安置在一张宽大的床上,丝绸床单柔软如云,洁白蓬松的被子散发着棉花的清新气息,与调教室的压抑形成鲜明对比。
床垫厚实舒适,微微下陷,温柔地承托着她疲惫的身体,仿佛是无尽羞辱中的一丝喘息。
婉萱瘫倒在床,乳头上的钛合金环冰冷沉重,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微弱的叮当声,低沉无力,像在低语那夜的屈辱。
大阴唇、小阴唇和阴蒂上的八个环无声却深刻,刻着“母狗”
二字,烙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她蜷缩起身子,铃铛声渐弱,春药的热流缓缓消退,留下满身疲惫与刺痛。
她闭上眼,沉入柔软的被窝,竟睡得意外安稳,仿佛身体与灵魂都在喘息。
接下来的几天,婉萱在这房间里得以休养。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脸上,柔软的床铺让她睡得深沉,身体的酸痛逐渐消退,纹身与穿环的痕迹虽存,却不再刺痛。
陈曦偶尔送来热气腾腾的鸡汤,配着松软的奶油面包、新鲜水果和香浓牛奶,她的体力慢慢恢复。
她开始被允许洗澡,热水冲刷着身体,铃铛在水流中轻响,像羞耻的低语,却在温暖中显得不再刺耳。
春药的余热散尽,内心却如废墟,清纯的自我早已破碎,但这几日的温柔休养让她感到一丝麻木的平静,像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
梦境悄然侵入,淫靡的画面在她脑海铺展,仿佛那夜羞辱的延续,又似内心深处扭曲的渴望。
她梦见自己站在学校操场,穿着熟悉的白色校服,阳光洒在脸上,微风拂动长发,周围是同学们的笑声,清纯如画中少女。
她手持课本,低声朗读诗句,羞涩地笑着,同学们围着她,笑声清脆,阳光下的校园明亮温暖,一切纯净如初。
可突然,场景扭曲,操场变成昏暗的酒吧,校服被无形的手撕裂,碎片飘散,露出满身纹身与穿环,乳头铃铛叮当作响,刺耳地划破寂静,主人们的冷笑从四周传来。
她赤裸站在酒吧中央,周围不再是同学,而是无数醉醺醺的眼睛,弹幕如潮水涌来:“贱货,脱得真骚!”
“清纯婊子变母狗!”
她试图遮挡身体,但铃铛响得更急,像在嘲笑她的徒劳。
春药的热流在她体内复燃,羞耻如洪水淹没她,她低声呻吟,声音颤抖破碎。
梦中,她被推到一根冰冷粗糙的钢管前,铃铛随动作叮当作响,主人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脱啊,贱货,跳起来!”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校服彻底消失,在钢管上旋转,铃铛急促作响,灯光闪烁,观众的嘲弄与掌声交织,弹幕狂热:“这婊子跳得真贱!”
“清纯脸配铃铛,太骚了!”
她在吧台上,裙摆被掀起,内衣被扯下,露出“母狗”
标记,身体愈发放肆,铃铛与呻吟交织,欢呼如刀刺入灵魂。
她试图逃离,却被快感缠绕,羞耻与堕落交织,直到梦境模糊,她在铃声中沉沦。
几天后,婉萱身体恢复,疲惫与刺痛消散。
她仍沉睡在柔软的被窝,梦境余韵让她呼吸急促,铃铛偶尔的轻响如羞耻的低鸣。
忽然,一只粉嫩的裸足踩上她的脸颊,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上官敏推门而入,低声冷笑:“贱货,恢复好了?主人们等得不耐烦了,今天去酒吧贱。”
她的声音尖锐嘲弄,脚底毫不留情,踩得婉萱的脸微微变形,铃铛急响如警钟。
婉萱猛地惊醒,梦境与现实交织,她低声呻吟,试图挣扎,可上官敏的脚牢牢压住,她喘息道:“敏姐,我……”
话音未落,上官敏冷笑打断:“少废话,主人们要看你贱,快起来!”
链子粗暴套上项圈,冰冷的金属触感让铃铛叮当作响,像羞耻的伴奏。
陈曦站在一旁,手持细长皮鞭,低笑道:“贱货,洗个澡,主人们下午要看你跳脱衣舞和钢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