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以舞蹈为傲的优雅身姿,如今被这些羞耻的道具扭曲,化作淫靡的工具。
手铐在前,脚铐在下,她的动作被限制得更加屈辱,却也因舞者的柔韧性而带上一种扭曲的美感。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像一个破碎的玩偶,清纯的脸庞与淫荡的装扮形成刺眼的反差,内心深处只剩一片废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她试图抗拒,可身体的敏感与本能让她无法完全挣脱这屈辱的束缚。
上官敏冷笑,手指在她腰间一推:“贱货,走,舞台等着你。”
她被推向酒吧舞台,灯光与喧嚣扑面而来。
酒吧内灯光昏暗而迷离,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与香水味,喧嚣的人声与低沉的电子乐交织,一根粗大的钢管立在舞台中央,表面光滑冰冷,周围是醉态尽显的观众,眼神贪婪地锁在她身上。
上官敏将婉萱推上台,冷笑道:“贱货,主人们等着看你贱。”
春药的热流在她体内翻涌,跳蛋与按摩棒的震动如电流般冲击下体,她的大腿内侧早已湿润不堪,黏腻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淌下,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铃铛叮当作响,电击器偶尔启动,带来微麻刺痛。
她的双手被精致手铐锁在身前,乳链轻轻拉扯乳头,脚铐限制步伐,黑色情趣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在高跟鞋衬托下妖娆无比。
她站在钢管前,清纯面容与满身淫靡装饰形成刺眼反差,内心如被撕裂的废墟,羞耻如刀刃刺入灵魂,可湿热的羞处却背叛了她。
音乐初起,节奏轻缓而性感,她决定先跳一段擦边舞暖场。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颤抖,舞者的本能苏醒。
她双腿并拢,臀部轻摆,金色腰链叮当作响,薄纱长裙随动作微微飘动。
她抬起被铐的双手,手链红宝石闪耀,绕着钢管缓缓走圈,步伐虽受脚铐限制,却更显妖娆。
她闭上眼,记忆如潮水涌来——舞蹈教室里,她穿着白色练功服,踮起脚尖练习芭蕾,阳光洒在地板上,老师夸她柔韧如柳,同学们的掌声清脆如铃。
她曾跳过爵士舞,步伐轻快,眼神明亮,舞台上的她是焦点,掌声是她的骄傲。
如今,她却在这肮脏的酒吧,镣铐锁身,成了供人取乐的玩物,过去的优雅被屈辱碾碎。
她睁开眼,灯光刺痛她,她强挤出一笑,转身面对观众,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钢管上,轻扭腰肢,裙摆撩起又落下,露出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
她说道:“主人们,骚母狗跳得好吗?想看点刺激的?”
前排醉汉挥舞酒杯喊:“臭婊子,扭得不错,快来真的!”
她轻笑,转身背靠钢管,双腿交替抬高,高跟鞋的水晶闪烁,臀部随着节奏慢摇。
她一个侧身,右腿缠绕钢管,身体缓缓下蹲又起身,薄纱长裙被她双手撩至腰间,露出内裤边缘,随后松手让裙摆落下。
她绕钢管再转一圈,双腿微分,臀部高翘,一个优雅旋转停下,裙摆飞扬。
她半蹲,双手抚过大腿,裙摆被撩起后放下,腰肢扭动如蛇,动作性感却不过分。
她想起过去练舞时,老师教她如何用身体讲故事,如今却只能用这具身体讨好醉鬼,羞耻如针扎着她的心。
她站起,一个大幅后仰,背靠钢管,双腿分开又并拢,臀部轻拍钢管,发出轻响。
她喘息着:“母畜热身够了吗?主人们想看什么?”
有人喊:“骚货贱狗,脱衣服,主人们等不及!”
她双手撑钢管,一个缓慢旋转,双腿交替迈步,裙摆飘动,随后停下,侧身扭臀,低喊:“贱货这样行吗?要不要淫畜贱婊更骚点?”
观众齐吼:“母狗,快脱,主人们硬了!”
她一个深蹲,双腿分开,双手撩裙至腹部,露出内裤全貌,随后起身,裙摆滑落,挑逗地问:“骚母狗够味吗?主人们满意不?”
醉汉喊:“婊子,热身够了,快贱起来!”
节奏加快,低沉鼓点混杂性感旋律,她正式开始脱衣与钢管舞。
她靠近钢管,一个侧身抬腿,右脚高高抬起,脚链铃铛清脆,裙摆滑落,露出大腿全貌。
她喊:“主人们,母畜腿好看吗?脱裙子给你们?”
有人吼:“臭婊子,快脱!”
她双手抓住裙摆,慢慢撩起,露出蕾丝内裤边缘,一个旋转后用力扯下,薄纱长裙飞向观众席,落在一人肩上,他狂笑:“骚货,裙子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