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掩唇咳嗽两声,“新来的护卫是吧?叫管事领你们去,往后出门什么的就跟着我吧。”
不着急,不能着急。
男人还怀着孩子呢,好歹也得等人把孩子生了再说。
因为昨天晚上用自己的外挂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所以今儿一大早的,南锦屏就着人给小院那边的仆役吩咐了一下,说是暂时不用限制王公子的行动自由,只要不往后院和前院书房等重地冲,府里随他闲逛。
所以这两个护卫出了门没多久,就有丫鬟急急来报,说是王公子不知怎么回事发了疯,见到两个护卫之后,突然冲上来把人给打了,还专挑脸蛋儿以及某些不可言说的细致的地方,挥了好几记老拳。
南锦屏当即就心疼上了,连没影儿的幻肢都疼了起来。
这么一想,就有些愧对“孩子爹”了,喊了丫鬟进来:“护卫是咱们府上的人,怎能随意挨打再说了,这是将军送过来给我的心意,请了大夫好好给治伤,至于王公子……”
她道:“本就是咱们府上的客人,竟还敢在将军府中肆意妄为?将军看在我的面子上已是宽待他了,既如此不识相,那带回小院子中关起来,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踏出院子一步!”
反正传话的是下人,至于咱们下命令时的语气和状态,他也揣摩不出来。
大不了事后再去哄哄好了。
要知道去了势的男人这时候最是不可理喻了,身为一个心有博爱的好女子,她可不能这时候去戳人的伤疤。
得等他自己缓过劲儿来,冷静冷静,自己想通了,她再去宽慰一番,便也省事。
王明卿这一大早的起床嘘嘘感觉到了不对劲,不仅两个圆圆的事物失去了踪迹,便是连那重要的物件儿也短了半截,偏他还感觉不到疼痛,生理反应也颇为正常。
就不提这心中有多惊骇了,他恍恍惚惚的出了院子,发现没人阻拦,下意识的抓了一个仆役询问,便去寻往将军夫人的所在之处,想要跟她拿些钱财去看诊。
结果可好,在书房外被拦了不说,不多时,书房中便走出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妖艳贱货。
瞧那走路的步伐姿态,沉重却不沉稳,手上细腻又白嫩,压根就不是习武的模样,偏边上的仆役还说这是将军特意送回来给夫人当做护卫的两名男子……王明卿想想自己今日早上发现的事情,再看看这两个明显不是好东西的男子,当即怒火中烧,自然而然的找到了发泄口。
冲上前去,嗷嗷叫着把人扑倒在地,左一拳右一拳——地被两名眉清目秀的小护卫给打倒在地。
就这样还不够,他原本等着情人来给自己做主,将这两个狗东西拖下去乱棍打死,紧接着宽慰自己一番,再为自己寻医问药——毕竟她都怀了他的孩子,即便自己将这等隐秘告知于她也无妨。
就没想到,丫鬟从书房中走出,冷冰冰的话语无情地拍在了他的脸上,“夫人说王公子是咱们将军府的客人,竟然在府中肆意妄为,有负将军的宽待,着令带回小院子中关禁闭,没有主子的命令不得出门!”
王明卿:“????”
王明卿:“!!!!”
关禁闭?!
踏马的他堂堂男子,竟然被一个女人关了禁闭?!
这不都是一家之主惩治后宅女人的手段吗?她凭什么关他的禁闭?
他是孩子的亲爹呀!
结果还没等他闹,做完了心理建设出来的南锦屏,便喊仆役压着他往小院子去,待挥手下人都出去之后,她才语重心长道:“你这又是闹的是什么?我怀有身孕需要养胎,你懂点事行不行?不要总是这么无理取闹好不好?”
“那两个护卫是他送给我的,他这两日对我的态度不对,送这么两个人过来,焉知不是试探你我?偏你还一时冲动把人给打了,等他回来,即便是再傻也会联想到这其中的事情!哪家远房表哥住在表妹和表妹夫的府上时会将人家护卫给打了?还是如此貌美的两个男子?”
“算我求求你了,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消停一会儿行不行?你也不想我们娘俩出事吧?”
她努力地挺着肚子,摸着上头冒出来的一些小肉肉,“万一这孩子出了事,你能不心疼?”
王明卿:“……”
王明卿有些恍惚,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
可是那两个男子——他视线落在她的腹部,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是啊,自己都出了那等事,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将会是自己唯一的骨血啊!
这么一想,王明卿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如果,他是说如果,做一个设想,如果她知道自己已经当不成一个男人,而她肚子里孩子的月份又小,而另一边是个完整的男人以及将军府的权势和地位……她会不会打掉孩子,抛弃自己,另投他人的怀抱?
她一定会的!
王明卿的脸色扭曲了起来,她当初为了躲避婆母的磋磨,宁愿选择刚认识没几天的眀修齐都不愿意与自己成婚,要是知道自己身上无利可图,她定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
贱人!
女人都是贱人!
都是水性杨花离不得男人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