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见他不说话,不高兴了,“你老是这样,心里不爽快就给我甩脸子,咱俩没有关系的时候你这般拿捏于我,后来又强迫我,现在我怀着孩子你还是对我这般,是打量着我有了孩子离不得你是吗?”
“王明卿我告诉你,我现在怀孕了情绪不稳定,你别逼我,大不了咱俩一拍两散!”
“孩子我自己养,跟你无关!”
王明卿:“……”
你踏马养孩子的钱都是我给的!
可是他不敢,只能憋憋屈屈的,“是我错了,屏儿你别生气,你也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重要,那我看到你屋里出来两个那般模样的男子,心中怎能不生气?是我错了,你别生气,这几日我定不会给你惹事,等孩子生出来,咱们一家三口就团圆了。”
他忍气吞声的,这么一道歉,那开口要钱也就不好意思了,否则她定会怀疑。
心中却是发了狠,王家另外财宝的藏匿之处他知道,等他回头取了钱财,医治好了身上的病症,一定要多置几房外室为自己延续血脉。
到时候她一个嫁过人与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等到自己登上帝位,即便碍于她的命格给她皇后之位,那也无颜管理他的后宫,当一个明面上的国母罢了!
……
南锦屏可不知道他心里在琢磨什么,更不知道他已经心中发狠撕破了伪装,再也不用什么对不起和爱不爱的来当借口了。
她这几日着实累得慌,晚上上课,上午复习,下午得乔装之后躲在家里练习男子的行事作风,避免将来露馅儿。
至于说从底层爬起来,这个决定被pass。
将军府的女主人不可能长期的不露面,就算怀有身孕,那军营有军营的规定,不可能让你随意进出,即便是将军身边的长随,也不可能每天大摇大摆的进进出出。
因而她暂时将目标放在学习眀修齐的一些小习惯上头,争取等他月份大了之后,自己能给他顶上个把月。
熟悉之后,说不定他坐月子的时候自己也能正常上值。
这么一来,人就很是累得慌,偏今天晚上眀修齐与温将军留下的几个幕僚在商议要事,许是今夜不会回来。
她忙到了月上中天,这才捶了捶僵痛的腰,打算去花园子里转转,松散松散身子骨。
结果出了书房没多远,走到了湖心凉亭的时候,却看到月色之下,有一身形修长白衣男子正在月色下舞剑。
灵动飘逸,足尖轻点,转身回眸:“属下见过夫人。”
南锦屏心里痒痒,走上前去,很没气势的抬起脑袋打量他俊美的小脸蛋儿:“这么晚了,还在练剑呢啊?”
仙男落了凡尘,俊脸微红:“属下今夜无睡意,便来此处练一练,可是打搅了夫人?”
南锦屏幽幽的叹口气,抓住他的手低头看:“真是可怜,手都红了。”
“夫人……”
“瞧你这卖力的样子,往日里没学过武吧?正经学过武的,手上都有茧子,可不会练这么一会儿就磨红了掌心。”
边上突然传来一声浅笑:“下去吧。”
舞剑男子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是。”
南锦屏回头,“我不喜欢中看不中用的。”
眀修齐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围在她的身上,“叫你高兴的,你让人这么下不来台,可该怎么回话?”
南锦屏白了他一眼,“你闲的!我又不是见男人就要往上扑,我得自个儿找,最起码的,也得像是你这样的。”
眀修齐低了头,“是吗?那夫人不如试试?”
南锦屏蹙眉,视线往下一扫:“试什么?你行了?”
她眼睛一亮,拉着他的手就往回走,“你早说啊!我就是好你这一口,馋得不行都在忍着,实在是佳肴在眼前,我总不能用旁的凑合吧?”
这种事宁缺毋滥啊!
眀修齐嘴角抽了抽,倒也顺着她的力道往房内去。
待伺候的人都下去,他这才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看她猴急的开始脱衣裳。
“你怎么不动?”南锦屏斜眼睨他。
“我还是不行。”眀修齐摇头。
南锦屏:“……白激动了,洗漱睡觉。”
“但是这个,不知夫人可喜欢?”他将手中一直捧着的盒子打开,里面的玉件儿温润光滑,“暖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