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言按着祁漾的肩膀把他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上车,关上门说:「不用,先处理他。」
司机对后座的一切罔若未闻,陈森则竖起耳朵一直听祁漾在后面发出很大的动作。
「羊羊,不管怎么样,出轨都是不道德的。」
「事情还没有到达那种无法收场的地步,你给少爷道个歉这件事就过去了,何必要闹到这种无法收场的地步。」
陈森有点于心不忍,看着祁漾惨白的脸色和浑身是伤的身体,开口劝说道。
祁漾却抱着头贴在车门上:「我没有出轨,我和程枕在一起三年,我们谁也没有要说分手。要说没有道德的话,谢忱言这个无耻的小三见不得光吧!」
「还是一个根本不受待见的小三。」
谢忱言胸口起伏着,一只手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把他扯到怀里,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来。
宽大的手掌挡在祁漾眼前,让他看不见一点光。他抖着肩膀想躲避,谢忱言的手是却一直没有落下来,半晌只是吩咐道:「开快点。」
车停在小区车库里,祁漾死死抓着车门不肯松手。谢忱言先下了车,他就打算从另一边跳下去,谢忱言像鬼一样迅速飘了过来一脚把这边的这扇车门踢得打不开了。
祁漾坐在座椅上,谢忱言又回到打开那扇门前:「下车!」
他的声音很大,停车场的灯几乎都被叫亮,祁漾浑身一抖,根本丧失了移动的力气。
谢忱言的耐心完全告罄,他没有精力和祁漾在这个昏暗的停车场玩什么僵持的戏码,惩罚应该尽快落到祁漾的身上。
说他是小三?
他是吗?
说自己没跟程枕分手,那他呢?他和祁漾也没有说过分手。
要说小三,程枕这个卑鄙的小人趁虚而入才是那个无耻的小三。
谢忱言眼睛发红,有一种发狂的形态,伸手把祁漾从车里扯了下来。祁漾吓得浑身发软,腿上根本没有力气,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痛。」
祁漾扯着谢忱言的裤脚,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应该服软。可是谢忱言这一次却没有上前哄他,反而拖着疲软的他一路进了电梯,然后拖着他打开了那扇出租屋的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谢忱言两个人了。
餐桌上放了两杯水,透明无色的水看着没有一点异样,谢忱言把倒在地上的祁漾抓起来拖到餐桌上。
「两杯水,一杯放了药,一杯没放药,你先选一杯,老公喝剩下那一杯。你喝哪一杯呢?」
祁漾蜷着腿半跪在地上,谢忱言也没有抱他起来的打算,掐着他的肩膀让他平视桌上这两杯看着没有差别的水。
「不想选?」
祁漾哆嗦着嘴唇求饶,嗓子因为刚才的一些吼叫行为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半天也没有选择。
谢忱言对他那些可笑至极又可有可无的解释充耳不闻。这种话祁漾随口就能来,他一点也不会相信。
他只是抓着祁漾的手指,指向了左边的那一杯:「那老公给你选,就这杯吧。」
祁漾瞳孔一震,捂着嘴咬紧牙。谢忱言似笑非笑地嘲笑他这愚蠢的行为,一根手指撬开他的牙关,杯壁抵在他嘴唇上,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合不拢嘴。
一杯水尽数被喂进了祁漾嘴里,尽管有一些被洒了出来从祁漾的嘴角流到了他漂亮的脖子上,谢忱言也跪下身,伸出舌头一点点都舔了。
做完这些,他一只手搭在祁漾后背,笑着凑到祁漾耳边:「骗你的,其实两杯水都放了药。但是老公不骗你,宝宝,我现在也喝。」
祁漾伸手拉住他的手,绝望的眼神里透露出哀求,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泪水像一颗明亮的钻石滑过他的眼角。
谢忱言伸出手指帮他擦了:「哭什么?我言而有信你也哭,不像你,总是骗人。」
在祁漾用力晃动他衣摆的哀求中,谢忱言仰头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跪在地上用手指在祁漾的下巴上轻点,给了一个接吻的暗示。
随即就按着祁漾的后脑勺又渡给他一口。
做完这一切,谢忱言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点了一支烟,等烟抽完以后,站起来慢条斯理地开始拖衣服。
他身上那件潮湿的白色衬衫被随意扔在地上。
目光下移,他看着祁漾同样凸起的地方,「也不是硬不了呀!」
「我说怎么在我面前总是没反应,是没喂药的原因啊?」他蹲下来,用手在祁漾那一处按了按,「那以后都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