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的脸「唰」一下子就红的彻底,「受宠若惊。」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对你不好?」崔千钧疑惑道:「我是虐待你了,还是没让你吃饱饭啊?」
「没有,义父最好了。」楚越发自内心的说:「从始至终,始终如一的好。我最喜欢义父了。」
「去去去,去你的。」
崔千钧说完,就端起碗来跑厨房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回来之后,和这孩子相处起来,就很费心力。
也许是心理作祟,他总感觉自己与楚越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他心里很清楚,那是一种超越了父子关系之间的羁绊。
与战场上跨越生死,过命的兄弟之间的交情也不同,那是一种温柔的吸引。
「崔千钧你个老畜生,你在想什么呢?」崔千钧自言自语道:「那小畜生是你儿子。」
尚在寝室里的楚越:「阿嚏!」
怎么感觉有人骂我?
也不对,说不准是义父在想我,恰好,我也在想义父。
想着想着,楚越就等来了崔千钧。
崔千钧指着外面:「在外面待了一天,累了就快睡觉吧。」
楚越双臂自然的张开:「我要抱着义父睡。」
崔千钧:「……」
小孩子抱着义父睡,倒也没什么。
只是这次回来,楚越个头长高了不少,看上去不像是几个月之前那么瘦小了。
楚越伸出一只手,崔千钧自然而然的就握了上去,「好好好,义父抱着你睡。」
楚越笑着「嗯」了一声,接着和崔千钧一同上了床。
第22章
自崔千钧回来之后,楚越就一直待在崔府,每日除了练功就是讨宠。
他没有任何的行动,由于崔千钧的得胜回朝,来监视崔府的人多了一波又一波。
崔千钧不打算管,反正只是监视而已,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楚越可不这么想,他背着崔千钧以身入局,钓出来几条意想不到的大鱼。
寒风砭的刺骨,在一阵又一阵的新雪中敷上寒霜。
那些隐藏在深处的冤假错案,也被翻了出来。
崇和十九年正月十九,一场惊天动地的科举舞弊案被翻了个底朝天。
按理来说,楚越刚刚回京都,此事与他也没有关系,可偏偏他的好哥哥太子爷非要拉着他去「看戏」,替他向崔千钧告了假,来到了名利场。
楚宣向太后提议让楚越查清此次科举舞弊案。
一是因为楚越刚刚回京都,与朝中大臣私交甚少,也不会结党营私,更不用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