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些犹豫:【也许?暴君谈槐燃的过往未录入库,请原谅我无法为你分析他的性格。】
湛月清眉头微蹙,「我需要一个能和谈槐燃谈判的丶属于他的把柄。」
经过刚才那一遭,系统也怕了,它爽快的道:【可以,但作为交换,你要失去几天的视力——当然,不会现在就让你瞎。】
湛月清答应了,刹那间脑海里便多出了一段信息。
方才和系统的谈话不过瞬间,谈槐燃并未察觉他的呆愣,只以为他是冻傻了。
「把湿衣服脱了。」
湛月清刚回神,便听面前的暴君开了口。
谈槐燃似乎有些不解,「你身上怎么湿成这样?」
湛月清嗓音有点哑,显然已染风寒,声音也闷闷的:「因为浴池里是冷水呀。」
他说完,忽然想起里面穿的是黑纱衣,身子一僵。
等等,暴君刚才是不是让他脱衣服?
衣服不是他穿的,脸却要他来丢,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湛月清皱着脸想。
他磨磨蹭蹭的褪去外袍,眼神时不时的瞟谈槐燃一眼,似乎有点警惕。
他平日里可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蛤,他只是觉得湿衣服穿久了风寒会更严重才脱哒!
谈槐燃看着他警惕的模样,嗤笑一声。
他转动了一下扳指,「怕朕对你动手?放心,朕不是那等轻浮好色之……」
低沉的嗓音倏然顿住。
开叉的黑纱若隐若现,湿润得贴出了少年的身段。
腿间的黑色纹路向着腿一路往上,将到小腹……
玉白的脚趾蜷缩。
谈槐燃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双腿勾住自己颈肩的模样。
现代时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
也是他的……小妈。
湛月清终于褪完了外袍,内里黑纱湿哒哒的贴在身上,若隐若现,殿中太冷了,他拉过榻上的被褥,卷住自己。
等这动作做完,他才发现谈槐燃没说话了。
突然哑巴了?还是又精神分裂了?湛月清疑惑的抬眸看他。
只见谈槐燃眼神里的阴鸷更重了,手指微微攥紧了。
「退下。」
他又一次说。
隐藏在暗处的各方暗卫心照不宣的退了。
湛月清没懂他在和谁说话,还以为让自己退,便又卷着被褥往榻里磨蹭了几步,像小蜗牛背着壳。
比之谈槐燃,他的身形小了许多,如今这样一卷,越来越显得年龄小。
幼稚。谈槐燃心想。
「你留这么大的空隙,是要在中间造辆马车?」谈槐燃淡淡的开口。
湛月清:「……」
不,我是怕你想和我造人,虽然我也生不了人,但造人的过程还是能勉强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