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源源呐,你口袋不理粉丝也就算了,好歹拍点骚图媚一下粉丝也行呀!可是你每次都穿得严严实实的,还格外爱穿你那笨重的马丁靴,甚至连脚儿都不愿意露一下!”说着林舒晴一掌拍掉了费沁源脚上的高跟,将她裹在白丝里的玉足捧到面前细细观摩。
只见费沁源的五颗脚趾圆润饱满,如粉红的石榴粒一般包裹在上好的白丝中,纵是没做任何形式的美甲,亦是一只清秀绝美的玉足。
林舒晴不由得连连“嘶哈”几声,叹气道:“唉,这么美丽的一双脚儿,天天藏着掖着的,要是多在舞台上露几下,我们舰队早就多一位选拔了!”
林舒晴摸回手中的香烟,对着费沁源的脚心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去,与烫到裸露的皮肤上不同,洁白无暇的白丝上立马被烧出一个窟窿,燃烧的烟头烧穿丝袜,点在费沁源的脚心中央,让费沁源的小脚又骚痒又刺痛,挣扎乱晃的脚踝被林舒晴握着手中动弹不得。
林舒晴控制着香烟的火候,既让其恰到好处地在费沁源的白丝上烧出一个个的孔洞,又不至于引起危险的明火,如此这般将她珍贵的丝袜烧得破烂不堪。
直到孔洞连成一片,林舒晴便将破烂的白丝整个儿撕开,将整个美丽的玉足都剥离出来,然后林舒晴在握紧费沁源的玉足,如作画般在每颗晶莹足趾的中央逐个烙上朱红的烟圈。
彼时的费沁源正被农燕萍圈在怀里拥吻,脚丫上的灼烧感再强烈,也无法呼喊出任何声音,只能一上一下挺动着腰肢,用扭曲的肢体分担着皮肉上的痛楚。
不一会儿,费沁源扭动的腰肢便吸引了林舒晴的主意,她放开费沁源被玩坏的玉足,转而双手拽住费沁源腰间的内裤,将其整个儿扯了开来。
“嗯嗯~~(不要)……呜……”费沁源蛮不情愿地挣扎嘟哝着,然而一切无济于事。
林舒晴将费沁源的两条大腿掰开,后者鲜美多汁的玉户便显露了出来,只见费沁源的私处美丽又漂亮,娇嫩的粉红色如同菡萏的花苞一般,穴口夹着一汪亮晶晶的蜜水,从深邃的桃源深处发源出来,肉缝顶端的包皮中裹着一颗娇俏可爱的小淫豆。
“嘶……可真是太美了!”林舒晴不由得惊叹道,然而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就算费沁源的肉体再美丽,她也不能动任何恻隐之心!
于是林舒晴又捏起烟蒂,试探性地碰了碰费沁源的阴蒂,两蒂相触的一瞬间,响起“滋啦”一声的奇妙声响,那是肉蒂顶端的水分被高温剧烈蒸腾的声音,随后费沁源的淫豆便跟她的乳头一样,在烟头的挑逗下被越玩越硬,越玩越肿,越玩越挺,每被玩弄一下,都带来一阵肉体的扭曲与战栗,同时传递给施刑着美妙的奸淫体验。
“呜呜呜……不要玩哪里了……会玩坏的……”费沁源的心中无力地呐喊着,可她的口腔现在已经被农燕萍的香舌侵入,两根舌尖纠缠在一起百般缠绵,根本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好在林舒晴也知道:阴蒂这种敏感脆弱的器官,搞不好真会玩坏的,在让费沁源吃过足够多的苦头之后,她终于将战场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林舒晴将费沁源的两条大腿盘了上去,费沁源立马将膝盖缩到胸前,夹紧自己的双腿,将自己被凌辱得狼狈不堪的淫豆护在腿心。
正好此时林舒晴可以掰开费沁源的臀瓣,探索到源源鲜嫩可爱的菊眼,此刻的费沁源正在全力缓解嫩屄顶端的痛楚,对后庭即将到来的危险全然不知。
林舒晴暗自坏笑一声,自己捏住鼻子猛吸一口香烟,将烟蒂的顶端燃得旺旺的,然后对准费沁源的菊穴中央,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这下费沁源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在后庭的巨大灼烧感之前,她终于承受不住了,身体猛地一弓弹射起来,将伏在她身上的农燕萍都掀了起来,费沁源的身体整个翻了一个面儿,变成了趴在地面上的姿势,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臀肉,用力地揪扯着,嘴里玩命地喊着:“啊救命啊——烫,烫死了……你把我屁眼烫坏了!救命……”
其实林舒晴完全没想到费沁源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后者肝肠寸断的叫喊声一时间都把她给吓住了,生怕自己真的玩出了什么事故。
原本在一旁围观这场处刑活动的王奕、周诗雨、姜杉、张怡四人,早就随着玩法尺度的扩大,也情不自禁的两两结对,拥吻爱抚到一起,刚温情到缠绵之处,突然被费沁源的惨叫声所打断了。
如此一来,房间里的六个人纷纷将脑袋探到费沁源的屁股面前,林舒晴死命按住费沁源乱挺的腰肢,农燕萍关切地掰开费沁源的臀肉查看她的后穴,眼前的情况不禁让大伙儿哑然失笑——
原来,尽管林舒晴的这一捅很用力,但反应过度的费沁源猛一翻身,林舒晴手中的烟蒂马上就脱手了,这根香烟被因为紧张而收紧的臀肉狠狠夹在臀缝里,瞬间就被费沁源的菊肉活生生夹灭了,尽管在菊花的表面留下了炭黑的灼烧痕迹,但基本没对身体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害,我当发生什么事儿呢!”周诗雨一脸无奈地扇了扇空气中焦糊的味道,另一只手攀住王奕的肩膀,两腿一跳便离开地面,被王奕公主抱着抱回了沙发上。
“真的是,虚惊一场,打扰了我俩的美事。”说完姜杉也拉着张怡回去,重新卿卿我我起来。
只有费沁源还以为自己真出事了,她不听农燕萍的安慰,张皇失措地呼喊:“快!水……快拿水……我的屁眼烧得狠……”
“少卖惨了,费沁源!去哪儿给你找水呀!”林舒晴环顾四周,用来水刑的矿泉水已经用尽了,无奈之时林舒晴计上心来,她抓过一瓶啤酒,起开瓶盖,对着费沁源的菊花狠狠插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惊恐万分的源源又是一声惨叫,之前她的后穴着实被狠狠烫了一把,局部的皮肤均已被烫成黑色,这确实是造成她反应过度的原因;但现在她的菊花之中又被插入一瓶啤酒,酒瓶中的液体“吨吨吨”地灌进了她的菊穴,被坚硬瓶颈捅穿的痛楚中,又夹杂着一丝液体的冰凉,这下费沁源的屁股可谓如同冰火两重天一般,在水火之间来回遭罪。
细长的玻璃瓶插在费沁源的菊花之中,如同给她接上一段情趣尾巴,“咕咚咕咚”的液体灌到一半很快就灌不进去了,想必是紧紧缩紧的括约肌夹在一起,液体只能从狭窄的缝隙中流入,由于缝隙很快被灌满,后续的液体便灌不进来了。
好心的林舒晴用手扶着瓶子,嗲声嗲气地说:“哎呀,源源,你的骚屁眼怎么堵住了呀!还得让小晴出马,给你疏通一下吧!”说着林舒晴就握住玻璃瓶,将其捅入菊穴的更深处,然后来回抽插着瓶子,像操作一个情趣用品般奸淫起了费沁源的身体。
“啊啊啊……不要啊……太变态了……不要这样玩我呀啊啊啊啊……”费沁源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自己的直肠,坚硬又冰凉的瓶颈来回刺激着娇嫩的菊肉,带来疼痛又羞耻的触感。
费沁源虽然嘴上一直惨叫,身体却上半身贴紧地面,下半身的屁股风骚地撅了起来,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摇尾求肏。
“哎呦,我们的源源这不是被玩得很爽嘛!想必平时没少被铁T玩后面吧!”农燕萍看着费沁源的骚样笑眼盈盈地说道,她摸了一把费沁源湿漉漉的胯下:“对了,就让姐姐再给你多加点情趣吧!”说完农燕萍也拿过一只空酒瓶,将瓶口精准地扣到费沁源私处的淫豆上,用灵巧的手法挑逗起来。
要知道晴意农农在平时的做爱中,玻璃瓶就是一种不可或缺的情趣道具,不管是自慰也好,互慰也罢,农燕萍早就练就了一手娴熟的“驭瓶之术”,她最懂得如何利用瓶口的弧度来取悦女性的身体了,随手捣弄几下便将费沁源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救命呐……姐姐……怎么可以玩得这么爽……源源的小豆豆都快被姐姐给玩爆了……啊!还……还有源源的后面……被灌得满满的……啊!源源好贱……被这样玩弄还会觉得爽……啊不行了……请两位尽情地羞辱源源吧!”费沁源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由抗拒变成了迎合,她放浪形骸地淫叫出各种骚话,一时之间已经分不清她是在被惩罚还是在被奖励。
晴意农农二人一边操作着手中的瓶子,一边聆听着源源的淫叫,两个人不由得互相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二人伸长了脖颈,互相亲上了对方的唇瓣,一边奸淫着共同的胯下淫娃,一边“滋滋”有声地激吻起来。
在房间的另一端,成对欢爱的少女偶像们也在进行着淫靡的性事:王奕早已将周诗雨整个儿压在身下,一只手探进周诗雨的短裙中进行着羞耻的运动,而周诗雨则半张着红唇,含情脉脉地看着辛勤耕耘的王奕,不时向她的爱侣索吻。
姜杉和张怡那边则玩得更加过火,她们的下体已经脱得精光,四条长腿像两把剪刀一般交叉在一起,两人各伸出一条手拉在一起,互相磨砺着对方的私处,腿心之间磨蹭出一片黏腻的水渍……
由此一来,这间房间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趴的现场,各种少女的娇喘此起彼伏着,直到大家相继在暧昧的气氛中热烈地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