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抽完,张永贵将烟头在床头柜上摁灭。
他低头看着自己再次勃起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渗着黏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他跪到妈妈双腿间,粗大的鸡巴对准了还在微微开合的阴唇。
“老师,我们继续。”他低声说着,腰部一挺,粗大的鸡巴再次插入了湿淋淋的蜜穴。
妈妈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张永贵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
她的双腿被架在张永贵肩上,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得发红肿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
当夜,宿舍周围的村民都听到了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床板剧烈的吱呀声,还有妈妈逐渐响亮的娇吟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有村民悄悄靠近窗户,透过缝隙看到了月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宿舍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张永贵靠在床头,点燃最后一支烟,眯着眼睛看着昏睡中的妈妈。
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精疲力尽的妈妈瘫软在床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体内正在发生的可怕变化。
张永贵浓稠的精液在妈妈温热的子宫内缓缓流动,数千万条强壮的精子如同冲锋的战士般在黏稠的液体中奋力游动。
其中一条最为健壮的精子,凭借着完美的螺旋状游动轨迹,以惊人的速度穿透了卵子外壁的透明带,在卵细胞膜上打开了一个微小的缺口,完成了生命的奇迹结合。
妈妈的子宫内壁在经过一整夜的粗暴蹂躏后,内膜组织变得格外柔软厚实,分泌出了丰富的营养物质,为这个新生命的着床提供了完美的温床。
在输卵管完成受精的卵子,正随着纤毛的摆动缓缓向子宫腔移动。
半昏迷中的妈妈突然感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那是受精卵开始向母体发出着床信号的征兆。
她无意识地用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在微微痉挛的肌肤上轻轻画圈。
迷蒙中,她将这异样的感觉误认为只是激烈性交后的正常反应,殊不知一个崭新的生命正在她体内悄然扎根。
张永贵满足地看着妈妈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或许正孕育着他的后代。
当然了,彼时远在城里的我,对那天夜里发生在妈妈宿舍里的香艳秘事一无所知。
我根本不会想到,就在这个闷热的夏夜,成熟妈妈不仅被张永贵彻底占有,更在不知不觉中怀上了他的孩子。
自那夜之后,张永贵便开始了对妈妈日复一日的侵犯。
每天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响,他就像影子般尾随着妈妈穿过校园的林荫道。
回到教师宿舍后,张永贵总是粗暴地将妈妈推倒在单人床上,不顾她徒劳的挣扎与啜泣。
直到妈妈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任由他肆意妄为的操干。
不知不觉间,妈妈的身体慢慢开始出现一系列异常反应。
清晨醒来时,一阵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她不得不冲向洗手间干呕;曾经柔软的奶子变得异常敏感;小腹深处时不时传来隐约的酸胀感,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生根发芽。
然而,这些明显的妊娠征兆,都被心力交瘁的妈妈归咎于连日来的肉体折磨和身体透支。
当张永贵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时,妈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
她的子宫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主动迎合着那根粗壮鸡巴的每一次侵犯。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这样下去……真的会怀孕的……”
妈妈照例虚弱地哀求着,声音细若蚊呐。
但张永贵只是冷笑一声,动作反而更加粗暴。
他粗大的鸡巴每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抵子宫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宫口。
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灌入,灼烧般的刺激让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在一次次被迫的高潮中,妈妈绝望地感受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在体内肆意流淌。
她的子宫像饥渴的海绵般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精液,为可能的新生命提供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