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轻轻抚弄着,像是在安抚他。
许随年单薄的身体在许彻的手里如同玩具,这也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反抗不了就死死地盯着上方的人。
许彻微微俯身,眼中闪过一抹祈求,薄唇微动,“别这么看着我。”
“许彻,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
许彻回答得很干脆,干脆到许随年无言以对,只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似乎那一刻就要跳停。
能撑到现在,许随年已经进步了,他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事实上水光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哑声质问。
许彻比他更担心他哭,他希望这个人是爽哭,而不是在现在。
“许随年,我们试试吧。”说着,唇轻轻碰了碰许随年光滑炽热的脸颊,十分虔诚。
许随年只感觉不可思议,努力平稳了呼吸,“试什么?我们有什么好试的?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江星燃吗?”
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试了一次又怎么样,只会徒增烦恼。
不试。
许彻皱眉,“别提他,我和你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第一次听许随年提那个人,每次都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定义两人的关系,虽然没有实际伤害过谁,但就是让他不爽。
一次两次他当是吃醋,第三次,他就只能认为这个根本不在乎他。
然而在许随年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许彻在维护江星燃。
想到这,他的脖子和耳尖再次生理性地涨红,眼中的泪花也开始翻涌。
明明是那么脆弱的一幕,开口却能把人气死。
“许彻,我恨你,你这条野狗就该死在外面!招惹我做什么?”
【剧情偏离度减5%,当前40%。】
许彻眉眼越压越深,五指收紧,拇指抵在那只细长的脖颈上,语气加重,“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这些年对你百般施压是怕我取代你吗?那你现在不应该欣然接受吗?成我的人,你依旧可以留在许家,不好吗?”
许随年的心远比表情更加复杂,他努力用冷漠维持住体面,内里早已崩溃投降,他能怎么办?违抗系统的代价他尝过,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不断说出违心的话。
“成你的人,许彻,你不配,我宁愿趴在身上的是条狗!”
【剧情偏离度减2%】
【爽点+70】
听着耳边的播报,许随年却越来越难受,喉咙涨的几乎快说不出话,温热的湿意顺着眼角悄悄滑落,没进枕头里。
果不其然,许彻被激怒了。
“哈哈哈哈哈!”
许彻长笑一声,笑声森冷,像是自嘲。
许随年这张嘴果然还是不太适合说话,那就不要说好了。
再抬眼时,眸中如淬了一层厚厚的冰。
“许随年,我就当你是在嘴硬了!”
他能怎么办,恨许随年,可相比恨,他更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那样才能让他痛快。
嘴可以硬,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