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抽一口气,鸢荀强忍著自己眼中的泪。他觉得他的心在泣血,他也想替她孕育子嗣。可他做了太多丧尽天良的事,老天不给他一个孩子为自己送终。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她还能不能回来……”
“她一定会回来的!”鸢荀怒道。
“我知道……我的猫猫一定会凯旋而归……可是……可是我害怕……害怕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展瑜剧烈地颤抖著,不断地抽泣,手紧紧地捂著自己的腹部,“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她要把你……”鸢荀却似乎也大概猜到了答案。
“等我生下这个孩子后……我就永远见不到我的猫猫了……”展瑜也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我本就是一该死的人……”
“你若该死……那我、这宫里的所有人便都可以去见阎王了……”鸢荀知道那淫靡之风是他开启的,他的罪最重,要惩罚也是先惩罚他,“我对不起你……”
他们都知道,最终他们都逃不过李诚的降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不过是她为了巩固江山社稷的棋子。
“不一样的……”可展瑜却叹道,“我腹中的……可是猫猫的骨肉……”转身,离去。
望著展瑜的离去,鸢荀整个人已经呆在了石椅上。他想见她,此刻他发疯地想要见她。视线竟是突然又模糊了些许。
“药……不行……我要再看到她……我不可以再瞎……”必须根治自己的眼疾,否则他就真没机会再看到她了,“宵……风逍遥送来的药给我……”
“后君……那个药……”宵却还是担心,毕竟是那个人送来的药。
“哀家不管!拿来!”鸢荀整个人疯狂了。
那华丽的凤床上,如今它的主人则捧著一颗药跪坐在它上面。
“宵……帮帮哀家……”望著自己最信任的人,鸢荀开口第一次求他。
“后君……”宵深吸一口气。
“此药,用法与那小蛇一样……只能从那菊庭探入……所以……宵……帮帮我……”向宵伸出了手。
而宵,则唯有点点头。为自家主子脱去了那鲜红的夹袄,一件件的绸缎衣衫,最终又为他脱去了那亵裤。望著鸢荀那雪白的身子,宵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宵……一定要尽量弄里面一些……必要时……用些道具也是行的……”药只有一颗,他要保证自己能将药效全部吸收。
本能地翘起了臀部,将那粉嫩的菊花露在了空气中。
“诺……”强忍著,宵从床头柜中取出了一盒药膏,从里面挖出了一大块玫瑰色的软膏,温柔地涂在了鸢荀的菊庭上。
“嗯……”即使是咬著下唇,呻吟却还是从牙缝中露出,“哈……啊……”那柔软的玫瑰膏被宵轻轻地揉进了他的体内,揉出了他体内的那一团烈火,可他却有火无处宣泄。
“呼……”宵一边将玫瑰膏揉进了鸢荀的体内,一边轻轻地对著那粉嫩的菊穴吹著气,帮住他放松。
“唔唔……”被宵吹得菊穴口酥麻不已,鸢荀本能地收紧了一下后庭,用那诱人的小口吮吸了一下宵的手指。
“嘶……”倒抽一口冷气,宵只是不断地在内心警告著自己,忍耐,他必须忍耐。
身下的龙茎早已充满血液,可是他不允许自己玷污了他心目中最高贵的这个人。
“唔唔嗯……”可伴随著自己手指那温柔的进攻,那妖娆的人儿口中竟吐出了那更动听的诱人呻吟,“妍儿……”而此时,那呻吟里,却混杂著那充满思念的呼唤,“妍儿……用力一点……”仿佛在温柔揉抚他后庭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