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不疾不徐,掌心时而流连于柔滑的肌肤,时而轻轻划过蓓蕾,彷佛只是单纯的按摩,却在无形间一次次地撩拨敏感的蓓蕾,使之渐渐挺立。
“嗯……唔……”贤妃的喘息轻轻溢出,带着些许难耐的颤抖,身体微微弓起,像是下意识地迎合这份温柔却带着恶意的抚弄。
贺昭瑶仍旧装作不经意的模样,掌心轻柔地揉捏着丰盈的软肉,指腹时不时轻轻碾过嫣红的蓓蕾,若即若离地挑逗着,每一次不经意的揉弄都让贤妃的呼吸紊乱一分,胸口起伏不定,细致的汗珠悄然滑落,沾湿了白皙的雪肤。
“嗯……啊……”她咬住唇瓣,却仍无法压抑身体的悸动,眉心微微皱起,渴望却又羞于启齿,只能在皇后温柔又暧昧的掌控下沉溺于这层层迭加的快感。
贺昭瑶的掌心仍旧温柔地揉压着,指腹轻轻夹住蓓蕾,若无其事地捻弄几下,又不经意地撤离,彷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却在贤妃的身体上留下了难以忽视的余韵。
她轻轻一笑,语气依旧从容:“放松些,你的肩颈还有些紧呢。”
然而,她的手掌却依旧落在丰盈的玉峰上,继续那若有似无的抚弄,让贤妃的颤栗与悸动无处可藏,只能随着喘息轻轻泄露。
然而贺昭瑶却装作无事发生,掌心顺势滑回肩颈,指腹沿着锁骨细细按揉,先是轻轻按压,接着逐渐加重,掌心的热度一点一点渗透进肌肤深处。
“肩膀还是有些僵硬……需要更仔细地放松才行。”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手掌顺势下滑,沿着滑腻的弧度一路推抹,最终复上丰盈的玉峰。
起初,她的动作仍是温柔的,掌心缓慢地包覆着柔软的乳肉,指腹轻轻按压,像是在测试肌理的紧绷程度,力道循序渐进,拇指从侧边轻柔地抚过,来回揉弄,让掌心的热度完全渗透进肌肤。
“这里……似乎也有些僵硬呢。”她语调淡然,却不容置疑地加深了力道,五指微微收拢,掌心往内挤压,将丰盈的玉峰揉合进掌心之中,顺着柔滑的弧线推抹,指腹按压着肌肤,来回碾压,带着几分恶意的深探,感受着掌心下的柔嫩逐渐被自己掌控。
揉捏的节奏从缓慢转为深刻,掌心的推揉变得更具侵略性,指腹时而顺势挤压,时而刻意拉扯柔嫩的肌肤,拇指轻轻碾过蓓蕾,像是不经意地触碰,却又故意按压停留,施加若有似无的刺激。
“唔……嗯啊……”慧贤妃的喘息逐渐紊乱,胸口的起伏越发剧烈,像是无法抗拒这层层堆迭的揉捏,敏感的蓓蕾在这份强烈的刺激下逐渐挺立,泛起嫣红的艳色。
贺昭瑶似乎察觉到她细微的颤栗,唇角微微上扬,手上的动作却未曾停歇,掌心持续揉压着丰盈的玉峰,拇指与食指终于不再轻柔,夹住已然硬挺的蓓蕾,狠狠一拧,随即揉压碾磨,力道明显加深,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
“这里……也需要更仔细地放松才行。”她语气淡然,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极具侵略性,掌心包复住整个柔软的丰盈,指腹顺着蓓蕾的形状来回碾压,时而紧扣,时而轻挤,拇指的揉弄从圆滑的推抹变成有节奏的挤压与拉扯,每一下都让敏感的蓓蕾颤动不已。
“嗯啊……啊……”贤妃轻颤着,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间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雪肤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指尖无助地紧扣着床沿,彷佛想要寻找支撑,却又无法逃离这持续不断的侵袭。
贺昭瑶的指腹再次收紧,蓓蕾在她的掌控下轻颤着,细致的颤抖彷佛一丝丝情潮在肌肤底下蔓延。
她微微倾身,贴近慧贤妃的耳畔,语气仍旧从容:“这样的力道……应该刚刚好吧?”
她并未等待回应,而是再度加深力道,掌心碾压着玉峰,手指轻轻收拢,毫不犹豫地挤压挺立的蓓蕾,来回揉弄,任由贤妃的喘息泄露于空气之中,在这场漫长的揉捏之下无处可逃。
贤妃猛然颤抖,眉尖紧蹙,呼吸紊乱,指尖无助地抓紧身下的丝被,整个身体拱起,汹涌的快感让她来不及思考,只能被情潮吞没。
她的喘息声碎成了细细的呢喃,眼角微微湿润,柔软的身体仍留有高潮后的细微颤抖,像是被潮水淹没的娇花,无法言语,唯有依偎在皇后的怀里,感受着余韵未散的悸动。
贺昭瑶轻笑,拭去她眉间残留的汗珠,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你乖,我们明天再继续”
御书房,午后
午后的御书房内,光线透过雕花窗棂落在鎏金案几上,桌案上堆迭着近来朝堂事务的奏折,龙纹镇纸压着一卷未展开的国策讨论文书,屋内弥漫着沉稳的檀木香。
拓跋寰坐在书案后,神情专注地翻阅手中的奏折,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威严。他向来治政严谨,即便在后宫女子面前,也极少露出柔和的表情。
然而,当御书房外传来通报声时,他的目光微微一顿,停下翻动奏折的手指。
“皇后娘娘求见。”
太监的声音带着几分恭敬与小心,拓跋寰轻轻摩挲着镇纸,沉吟片刻,终是道:“宣。”
门扉被推开,贺昭瑶步履从容地走进御书房,她身着一袭淡紫色宫装,腰际系着同色流苏丝带,微风拂过时,衣袂轻扬,清雅之中带着一丝尊贵的矜持。
她在殿内立定,朝拓跋寰微微颔首,语气温和:“臣妾叨扰陛下了。”
拓跋寰抬眸看她,目光深邃而带着几分探究,沉声道:“皇后今日竟肯亲自来御书房,所为何事?”
他原以为她是为了后宫事务而来,却不料,贺昭瑶淡然一笑,语气沉稳:“臣妾此番前来,是想与陛下商讨一事——建立女子医学院。”
拓跋寰微微挑眉,显然对这个提议有些意外:“女子医学院?”
贺昭瑶微微一笑,目光沉稳,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臣妾并非一时兴起,而是深思熟虑后,才拟定此策。陛下可曾想过,宫中嫔妃、宫女,乃至于民间妇人,遇上病痛时,往往因为讳疾忌医而延误诊治?尤其是一些隐疾,即便太医在侧,她们也难以启齿,结果便是错过最佳治疗时机,甚至落得终生遗憾。”
她步履轻缓地走向书案,目光未曾移开拓跋寰,语气更添几分沉着:“若能让女子习医,不仅能照料后宫之人,还能让民间女子拥有一个能够信任、依靠的医疗之所。这并非单纯为后宫设想,而是惠及天下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