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不敢用力,就偏过头换虎牙。
杜松子酒和栀子乌龙和洪水一样淹没整个换衣间。
水鹊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长桌上的道具噼里啪啦一扫而落,他坐在桌面,裙摆由于没有裙撑,柔软厚绒面质地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
被临时标记的omega比之前还要失控,他看起来单薄,但身高近一米九,衬衣下隐藏着劲瘦的肌肉,从长期坚持锻炼与极限运动带来的好体能,使得他能够轻易地困住面前的alpha。
传统印象中ao的位置颠倒过来。
水鹊的腿被迫夹紧了曲九潮的腰胯,那裙装是u型衣领,狐裘披风还没来得及穿上,大开大合的领子本就松垮,拉拉扯扯的,粉润的小肩膀全然露到外面了。
对方跟疯了一般舔舐水鹊的唇肉,磨得唇珠发烫,圆鼓鼓的微微肿起,挤得香甜的水滑到雪白的脖颈上。
他好像怕人跑了,还要单手按在人家后脑勺去迎合他侵入的动作,另一只手死死绞着水鹊后背的丝带。
大概是节水意识宣传得很到位,一点一滴都不肯浪费的,他从软嫩的脸颊肉往下,一路吮走甜腻腻的水痕。
“不要……”水鹊摁住他的脸,羞耻得脚趾蜷缩,“会有痕迹,别人会看到的。”
“只要是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吗?”卷着丝带的手指神经质地抖了一下,曲九潮饱含引导性地问。
水鹊根本没注意他在后背的小动作,但还是满脸犹豫,脸蛋子都要皱在一起了,“你还没稳定下来吗?那就可以吧……”
“但是你要快一点,我担心我们不够时间准备了。”
好奇怪。
标记不是说可以起效迅速地稳定情热期的omega吗?
难道是因为他分泌的alpha信息素太少?
那他岂不是很那个的alpha……完全没办法满足omega的需求啊。
怎么办,好丢a脸。
曲九潮会不会嫌弃他?
他羞愧得脸颊滚烫,恨不得捂住脸。
真正的omega会自己争取。曲九潮的眼镜落在另一间换衣间内室了,也省去了摘眼镜的功夫。
细长的指节远比水鹊的要灵活,东绕一圈西绕一圈,墨绿色丝带就松散开来,没了束缚,上身的衣物理所当然地散开。
凉丝丝的空气从四面八方裹过来。
“等、等等……”水鹊双眼瞪圆了,他好不容易差不多系好的丝带,本来还想叫曲九潮给他帮忙打个结,没想到这人是过来帮倒忙的。
漆黑的眼眸垂下,视线和给胶水黏住了似的完全挪不开半分,他应该是想抬手扶眼镜,但马虎地忘记了鼻梁上空空如也,抬手蹭了个空。
哑然失笑道:“好小。”
水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有病吗?!闭嘴,不许说!”
“但是好漂亮。”曲九潮还嫌水鹊不够害臊,目光虔诚地盯着,“我想亲亲它们。”
他不但敢想,他还是一个相当勇于实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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