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白的嫣红布条在他手中轻晃,像是浸泡得久了,带着些许水汽未散的潮湿感,边角略微卷起,仿佛饱吸了温热的体温。
娘亲的身子微不可察地一颤,声音低缓如寒夜的风,蕴着随时倾泻的杀机:“修摩罗,你这般不惜命,倒让我有些佩服。”
修摩罗将布条凑近鼻尖,贪婪地嗅了嗅残留着的娘亲体内迷人性香,嘴角抽搐成一抹令人作呕的笑容。
指尖捏住布条的边缘向上轻轻扯了扯,把两片散发着暧昧淫香的肥厚臀瓣之间那口湿滑粉穴拉扯得活像一只嘟起的小嘴,刺激得女主人立刻发出一声短促而诱人的闷吟,连十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优雅的足弓高高拱起,把粉白脚底板挤压出一道道红白相间的皱褶。
“嘿嘿嘿,鼓掌门好生能忍,竟然能让这肚兜足足在贱尻里泡三十日,小僧不得不说一声佩服!”
娘亲抿着唇瓣,峨眉紧蹙成一条冷冽的弧线,清冷的眸子半垂着,下颌轻轻收紧,优雅的颈线绷直,整个人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可是和她高洁典雅的俏脸形成向明对比的,却是她胯下那被贴身肚兜塞满的蜜尻此刻正在修摩罗的不断拉扯下绷成一条细长的缝隙,犹如排泄一般,当着男人的面生生从哪濡湿粘滑的下体中缓缓尿出一条足有三指宽,闪着晶莹水光的火红布条!
“哦?~~!”
只不过是匍一拉动,那惊魂的快感便令娘身体哆嗦起来,“嘶嘶”地倒吸凉气。
原本光滑的丝布肚兜吃饱了女主人体内源源不断分泌的粘稠浆水,表面早已变得如同沙纸般粗糙。
曾经贴合肌肤的柔软,如今化作坚韧的布面,彷佛刚被锻造的赤红生铁,透着炙热的白气,随着修摩罗的淫笑一点点从娘亲肉尻中拉扯而出。
我此刻只恨自己眼力过人,只见那赤红布面的纤维在我娘亲体内二十多日后,几乎要与粉嫩穴肉融为一体,拉扯之间,肥嫩穴口一圈湿滑阴肉被勒得微微发亮,绷紧到了极致,微微卷边的两瓣香唇更是被滑出穴外的布料摩擦出深红的痕迹。
再看我那一向素雅绝尘的娇美娘亲,被此种堪称凌迟般的缓慢淫刑弄得浑身颤抖,螓首后仰,贝齿紧咬,腰臀紧绷,不得不配合着修摩罗拉扯的节奏晃动下体,如同放尿一般从雪亮肉臀间排出一根儿臂长的布料。
当那根布条从她的幽阙花径抽出接近成年男性手臂长的时候,娘亲已然是发出犹如在寒风中发抖时不成调的闷吟,一滴滴豆大汁液正从她大开的腿心间滑落,砸在地上发出“啪嗒”声清脆的声响。
我看得牙痒痒,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尽,娘亲自打创建云山宗门就常年清修,一身熟妇香肉所经历过的房事恐怕堪比处女,而且自十年前踏入半步仙人境连凡人的排泄也不需要了,胯下蜜穴雏菊无人问津多年,哪怕经得住这种极淫调教的玩弄!
只亏娘亲武功卓绝,浑身皮肉不同于常人,若是换了普通仙家美妇,怕不是不出三天便被折磨得哭爹喊娘,更不用说还要去承受这等慢抽缓拉的淫刑!
“哦嘿嘿嘿……顾掌门这些日子,可真是难挨呐~”
修摩罗那枯瘦如鸡爪的手指伸向那半悬在空中的赤红布条,指尖轻搓来回,像是品味一件无价的珍品。
“啧……这布料啊,真是上好的妙物,浸了汗香,捂了温润,就这么悬在这里……实乃有些可惜……”
接着他三角眼诡异一转,从角落取来一只金盆,小心翼翼地放在娘亲的胯下,正好对准布条的垂下位置,“这布条儿湿得跟油浸过一样,滑腻腻的……捏一把都舍不得放。嘿……吊在这儿不如入我法门……”
他蹲下身子,微微眯着眼睛,舌尖缓缓舔过那湿漉漉的布条底端,仿佛要将这娘亲体内那股浓厚的熟女汁水与气味彻底刻进骨子里。
“今夜,莲花得开,甘露得溢……哈哈哈!待这佛盆满盈,这双修最后一式才算是圆满了!”混蛋!王八蛋!!
一股炽烈的怒火在胸口炸裂,如脱缰的野兽在体内疯狂咆哮!
然而,龟息丸的药效却如铁锁加身,将我牢牢困住。
我浑身僵硬如石,呼吸微弱,双手双脚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可就在我愤怒到几乎破体爆裂之时,修摩罗却缓缓退了几步,双手慢条斯理地捡起僧袍穿好,仿佛已将娘亲的一切占为己有,冷笑着低声补道:
“如此,小僧也不叨扰了,顾掌门,就在这里好好留念这最后一夜吧。”说罢,他转身迈出几步,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身,一手随便从地上扯过一件黢黑破烂,散发着浓厚精臭的抱腹亵裤,盖在僧袍下那早已冒出不少润腻先走汁的龟头马眼处反复摩擦片刻,接着又裹着两颗紫黑色春丸猛搓几下,最后将这件完全浸满了他胯间肉根腥臭粘液,还黏了数根钢丝般质感阴毛的恶臭内衣丢到了悬在半空的娘亲俏脸上,不偏不倚地盖住了她白净而上翘的鼻尖上。
“呜——”短促的惊鸣声过后,在满是暗黄尿渍还凝着一层发亮黏腻水痕的内裤下,凸出了一个高翘的瑶鼻,我隔着内裤也看得清楚,娘亲两只如泛秋水的美眸都被那股浓烈至极的臭气熏得微微上翻,瞳孔下甚至露出几分眼白。
“哼,差点忘了,顾掌门最喜欢的,可不正是这味道吗?”
“吱呀!”一声,屋门缓缓合上,修摩罗的脚步声由近而远,在寂静的夜里慢慢消散,然而,我的心头却毫无喜悦之感。
刚才一股强烈怒火自心底腾起时,使得我强行运转周天,却不想反而将体内尚未消散的龟息丸药效逼得更深,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身体如坠深渊般沉重。
“不……不能在这里昏过去……”我咬紧牙关,拼命抗拒袭来的昏沉,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然而,胸口彷佛有一尊巨石般,呼吸愈发迟重,意识也在这压迫中一步步下沉。
在迷离的边缘,我隐约听到娘亲从黑暗中传来一声粘腻的闷哼,粘腻似蜜,像是极力忍耐着不让情欲外泄,却又无可抑制地从喉间逸出,端得是让人听了血脉喷张,下体发硬。
我想睁眼,却终究敌不过黑暗的侵蚀,伴随着娘亲起起伏伏的闷声呻吟,和滴答作响的水滴声,神识终于沉入深渊,无力地昏睡过去节前的凤阳镇喧闹无比,人来人往。
我跟在娘亲身侧,抬头看着她玉白色的裘袍在风中微微摇曳,脖颈围着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只露出光洁优雅的下颌,如墨般的瀑布秀发领口倾泻而下,披散在颈后,随风轻摆,眉眼盈盈如画,那皎若秋月的出尘气质叫我不禁看得有些发愣。
我伸手偷偷拽住她的袖角,小心翼翼不让她发现,却又希望她不松开。
娘亲走了两步后忽然察觉,微微停步,回头看我,乌亮的眼睛轻轻一眨,然后伸出一只素手牵住我,声音轻柔如琴音:
“慢些走,别摔着。”
娘亲的手柔软纤长,如同初春溪水般微凉,指腹上覆着淡淡的薄茧,显然是长年拨弄琴弦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