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沁满冷汗,我不敢妄动,只能强忍焦躁。
可这黑暗如山压顶,仿佛下一瞬,就会传来她陷入危境的声音。
“哧溜”一声,仿佛丝质的衣物被撕开,那细微的声响在死寂的黑暗中尤为刺耳。
我心头猛地一沉,寒意瞬间沿脊背爬升。
紧接着,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呻吟在黑暗中响起,仿佛有人将痛苦生生咽在喉中,压得透不过气。
“娘!”我在心中狂喊,指尖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但这龟息丸死死压住了气血,我只能强压下冲动,仔细想对策。
此前娘亲看上去并未乱了阵脚,贸然冲出只会乱了局面。
可那黑暗中的动静一阵紧似一阵,邪气翻滚着涌来,仿佛下一瞬便会吞噬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窒息感,我心跳如擂,手心冷汗湿透。耳边传来的,是修摩罗那压抑不住的兴奋喘息,还有他喑哑低语的声音:
“妙啊……真是妙啊……灯一熄灭……这身子立刻仿若无骨……”我牙关紧咬,几乎要将这股怒火生生吞下。
我知道,一旦出手,便必须一击致命,绝不容丝毫差池,此时却只能在暗处死死捏紧拳头,心中默念:
“娘……快动手啊……”
“桀桀桀……又绷紧不少……”修摩罗一边狂笑,一边把丝衣轻轻摩挲的莎莎作响,我彷佛看见他正在用那根黢黑的手指在娘亲肉体上肆无忌惮的滑弄,摩擦。
“啧……这弹滑的手感……”他喃喃低语,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烧过的喉咙,“紧致如初月,丰盈如甘露凝珠。这等肌理,当真是天造地设,滑腻得仿佛握一把水,柔软却带着一丝绷紧的韵味……”
接着只听一声清脆至极的“啪”,立刻黑暗中传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娇喘,“啧啧……顾神宗这身雪躯,若非亲手摸上一回,怎知这尘世还有如此妙相?连那些经卷里的描写,都不及这肌肤一半的美妙……”
咯吱……咯吱……
“如此紧致,如此多汁——绝非凡品,更是远甚处子……这般秒肉若不入我欢喜法门,岂不暴殄天物?呵呵,今晚便让你与我共度双修最后一式,莲花开合,妙不可言……”
终于,在无边的黑暗中,娘亲顾雪鸢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微微的喘息,却冰冷如刀,厌恶中透着克制:
“修摩罗,你这双手……双修圆满后,必先遭剁骨之痛!”
此刻我双目逐渐适应黑暗,周遭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强忍心跳的狂乱,目光急切地扫向前方。
眼前的一幕如刀般刺入我眼中——娘亲腿心的贴身蚕丝袜被撕裂了一角,露出一抹如雪般晶莹的肌肤,连带着下缘一抹殷弘嫩肉也一并暴露出来,修摩罗那枯瘦的手掌正紧贴在娘亲的腿心,五指大开肆无忌惮地沿着她的饱满鼓胀的阴户肉缝游走,对着那两瓣饱满肥润的大阴唇揉捏不停,入手满是滑腻和肉感的敦实。
娘亲腿间那口丰熟肥尻端的是和她人一般清丽脱俗,阴户白净鼓胀如蒸笼刚出的大馒头,两片花唇则无一丝褶皱仿若花骨朵般怒挺,光洁无毛的桃源私处看上去十分精致可爱,犹如韶光少女。
然而一颗春珠花核却在这片白生生肥嘟嘟的春门禁地顶端怒然挺立,那花核饱满的表面如丝般光滑,从根部的浅粉逐渐递进到顶端的深红,泛着一层半透明的水光,惹得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仔细吮吸品味那唇齿间坚韧弹软的口感。
修摩罗粗糙毛手在娘亲滑嫩软腻的胯间越摸越过瘾,五根手指分工明确,既有专门掐弄弹力十足花唇的指头,又有特意挑逗摩擦娇核春珠的黑爪,甚至还有一根最粗最长的中指,正牢牢塞在娘亲早就布满透明露珠的粉红熟女蜜尻之中,把那娇小的花径扣得滋滋作响。
不过最让我血脉喷张,肉棒胀痛的则是娘亲那口被玩弄得呲呲流水的蜜穴边缘,竟然挂着半片嫣红布条!
可恶!哪怕在此等漆黑的屋内,我也认得出那布条的来历,今日娘亲议会时臀缝里所夹的那大红布条,正是这布料的一角。
我仔细再一看,那挂在外面的半片布条上,赫然绣着一个发白的“鸢”字!
轰——这一发现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我脑中炸响,气血翻涌,怒火直冲胸口。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记忆中的画面疯狂涌现:
那“鸢”字,是绣在娘亲唯一一件贴身肚兜上的,而那件肚兜,不仅是她的心爱之物,更是她珍藏多年、作为定情信物的压箱底衣物……
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几乎要将拳头捏碎。
冷汗顺着背脊滑落,愤怒与羞辱如狂潮般席卷而来——那淫僧竟敢亵渎娘亲至此!
他的脏手不仅碰触她的身体,甚至……甚至将娘亲心头最珍贵的信物当作双修之法的情趣玩具,塞在她贞洁无比的人妻熟母嫩穴深处!
“桀桀桀……”
顾掌门嘴巴再怎么硬气,这布条……呵呵,还是湿得不能再湿了。
修摩罗两指捏着那布条一角,枯瘦的手指微微搓动,仿佛在细细把玩着什么珍贵的猎物,故意将那半片绣着。
鸢字的布条从那口红艳艳的嫩尻间,轻轻抽出半指长,在黑暗中晃了晃,仿佛一条战利品,刻意展示给我看。
灯火未明的幽暗里,那片熟悉的布料犹如鞭子般抽在我心头,手心猛地攥紧,几乎要将指甲嵌入血肉。
“嗯!温软如脂,湿而不腻,嗯——这等绝妙之物!腌得够味儿啊!”修摩罗那枯瘦的手指在布料上轻轻搓动,仿佛爱不释手般感受着它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