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摩罗粗糙的手指捏住柔滑白袍袍边,在娘亲愈发急促厚重的呼吸声中,缓缓向上翻卷至蛇腰,暴露出哪个让我日思夜想却仅仅见过一面的雪润双股。
修摩罗和我都呼吸一滞,无它,只因为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足以让清修多年的得道高僧都能够瞬间勃起—只见一头浓密的秀发如饱蘸墨水般垂在女人背后,越过修长玉颈,刀削香肩,诱人美背,在少女般纤细幼嫩的杨柳腰枝尽头戛然而止,如果只看悬在空中的上半身,完全是一个含苞待嫁的豆蔻少女背影。
可是再往下继续看去,内收水蛇腰最窄的尽头,却兀地袒露着一对巨硕丰熟的极品臀球!
其外型如同一轮皎洁的满月,圆润无瑕,浑然天成,那两瓣臀瓣最为肥嫩的臀峰顶端,更是呈现出一种极富张力的挺翘感,仿若蓄势待发的泉眼,即将把被压抑数年的熟妇欲火汁液通通倾泻释放,喷涌而出。
而与那极具张力的白嫩臀峰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两瓣饱满厚实臀瓣紧紧闭合夹出的一道深邃沟壑,在灯烛那点光照下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能看清一点略微泛着水光的臀缝在屋内冷气的作祟下轻微一收一放,呈现出一种欲遮还露的开合感,微微绽放却未完全开启,仿佛要将那满溢的熟母淫汁焖藏在内里,只为一个强壮而野蛮的男人喷出。
而那薄如蝉翼的异域天蚕丝袜,则更为娘亲完美的熟妇巨尻增添了一抹令人心痒难耐的情趣高光。
诱人的超薄肉丝在肥硕臀肉的经年作用下,早就绷出汗腾腾的淫靡肉色,彷佛给整个油光水滑的大屁股穿上了一件透光的轻薄外衣。
在我目光捕捉到它的瞬间,一层轻盈的反光宛如流动的丝绸,在娘亲那白亮得耀眼的蜜桃巨尻弧线上滑动,如同透明的光膜,顺着肉丘的曲线而起伏。
当我的视线掠过臀峰顶端时,急速翘起的两瓣曲线如同涌动的波浪,将这层反光丝衣视觉体验推至极致,那一抹天蚕丝的光芒在上翘的臀峰嫩肉上尤为明显,细腻得像是绷紧的蜘蛛丝,丝毫遮掩不住娘亲肥嫩雪臀的柔软与多汁,却又增加了几分朦胧的神秘感,彷佛在低声暗语,呼唤着某个男人抬起巨掌照着那柔嫩嫩的顶端、肥嘟嘟的臀峰、香喷喷的肉丘用尽力气拍下去!
让这位澄澈孤高,冷若霜华的道家得道仙妇如同最卑微低贱的雌畜一般,在那掌心重重的一击下,瞬间榨出甘泉般奔涌的骚烫汁液,顺着那紧密臀缝飞散开来,给与男人掌心和身体乃至心灵最为愉悦的征服满足感。
而这场禁忌而刺激的狂欢永远都不会结束,只要哪个男人将巨掌再度扬起,甚至无需用力拍下,女人那被彻底激活的受虐欲就会主动晃动肉臀,继续为这场狂欢献上所有的甜美与丰盛。
“嘿嘿嘿,顾掌门这等臀线,真真是仙家妙品呐……”
修摩罗眼中闪过狂热的贪欲,干枯的手指在虚空中微微蜷缩,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柔软雪臀的触感。
“饱满浑圆,翘如初月,恰到好处地盈而不坠,真像那无漏的法器。摸在手里该是滑腻如玉,柔软似云,又不失骨肉之劲。啧……入我法门,当真是一夜千年,甘露滴滴不歇。”
娘亲微微偏过头,青丝滑落于肩侧,唇角那抹淡笑已然冷去,我看出她指尖微微收紧搭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好似凤凰诀七式的起手,看得出娘亲恐怕就要压不住内心涌起的羞愤。
可即便愠怒如焰,她声音依旧清冷,只是裹挟着一丝抑制不住的讥诮:
“妙臀也好,美相也罢,不过是风中尘埃,妄念虚无。我顾雪鸢行走江湖,不为这等低俗之事停留,听惯了胡言乱语,却不曾与疯狗多言半句。”
修摩罗伸出一只怪手,轻轻搭在娘亲那盈满如新月,丰润饱满的高翘雪臀峰顶,阴暗潮湿的掌心激得娘亲止不住得一声叮咛。
接着这淫僧伸出一根食指,缓缓沿着那蚕丝玉臀最为饱满的曼妙边缘滑动摩挲,一点点感受着这对熟妇仙尻的圆滑与丰润曲线,异域天蚕丝带来的丝滑触感让修摩罗粗糙的手指毫无阻力,但每一寸摩擦都让娘亲那光滑的臀球表面生出一层细密黏润的香汗,几处娇嫩臀肉更是在这家伙指尖摩擦后兀自颤动,彷佛这两片油光滑腻的臀瓣内蕴藏的汁水被哪个混球指尖给加热煮沸了,给我一种可能只需要再轻轻一拍,就能让娘亲那对肥熟大屁股拍出清亮淫液的错觉。
“啧……顾掌门这般美臀,世所罕见!千年佛典中的佛母妙相,也不过如此。那些古书里夸赞的‘丰而不坠,绵而不散’,怕是见了这一副模样,也该自愧不如。”
修摩罗一只枯瘦的手指死死黏在我娘丰腴屁股瓣正中,仿佛要将那完美的翘臀曲线烙印在他手心。
顾雪鸢忽地指尖微动,瞬间,蛮横无匹的真气瞬间如滔天巨浪般倾泻而出,宛如雪崩般狠狠碾压在修摩罗胸口。
空气中仿佛凝结了一层寒霜,那股无形的压迫像巨山坠下,逼得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喉头发出一声干涩的喘息,脚下踉跄,几乎站不稳。
“呃……”修摩罗身体一颤,脚下踉跄,像一只被冻僵的虫子,艰难地稳住身形,却再不复方才的癫狂与嚣张。
顾雪鸢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拂落袖上的一粒尘埃。
她眼神冷淡无波,虽然香躯仍旧屈辱地大开吊在半空,眼里却生出一股孤傲冷意,像看着一堆无足轻重的泥泞。
声音清冽如风,从唇边缓缓吐出:
“妄念生花,春梦易醒。修摩罗,劝你醒得早些。双修最后一式圆满后,定叫你尸骨无存。”
“好!”我在心底暗自叫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修摩罗那癫狂的模样此刻化作狼狈,我只觉一股畅快的快意直冲胸口,仿佛压抑已久的闷气终于随这番碾压散得一干二净。
娘亲依旧不动如山,冷若寒霜,她那冷淡的一句‘尸骨无存’,说得随意却令人心惊。
我瞥了瞥角落里的修摩罗,这贼僧本以为占尽上风,如今却连呼吸都变得零散紊乱,像个苟延残喘的野狗。
我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下好了,这恶僧的赌约看来要彻底败了!
帷幕后,我紧握的拳缓缓松开,只等下一刻,看娘亲如何将这狂徒彻底收拾干净。
修摩罗干枯的喉咙里突然溢出一阵诡异的笑声,最初轻微刺耳,像风中断裂的琴弦,紧接着愈发狂放,如同夜半的鬼魅在阴风中凄厉起舞:
“桀桀桀……桀桀桀……”
他那双三角眯眯眼骤然睁大,眸子因狂热而血红,猝然直起身,嘴角抽搐着拉开弧度,“顾掌门脸皮薄弱,还是不习惯这灯烛下的调教呢……既然如此,小僧就为你这娇滴滴的美娘子把灯吹灭……”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浓烈的真气猛然四散开来,仿佛压抑许久的邪念瞬间炸裂。
四周的灯火顷刻间被这股邪气扑灭,只听见“嘶”地一声,光焰熄灭,整个房间陷入无尽的黑暗。
“红莲灼身,甘露倾心……你这一身妙相,合该为我的佛法圆满添上一笔!”我藏在暗处,屏住呼吸,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修摩罗的狂笑和邪气四散涌动,压得我心中发紧——娘亲是否已被那淫僧邪法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