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韩榆懒得用小白消除困倦,任由彻夜未眠的不适感环绕着他。
韩松盛了碗虾仁粥放到韩榆面前,正色道:“昨晚有什么发现?”
韩榆下意识看向门口,房门紧闭,无人窥探。
吃完剩下的包子,韩榆喝口粥润润喉咙,将昨夜发生之事悉数告知了他。
“一撇一捺?”
韩松手指蘸水,在桌上比划着,若有所思。
“就两个笔画,这范围也太广了,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韩榆气馁地摊了摊手,眼含希冀地看向韩松,“二哥,你那边有什么线索?”
韩松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沉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他,结果并不理想,而且。。。。。。并没有发生这些事情。”
永庆二十五年的祭天大典并无意外发生,南阳伯也没有暴毙。
“啊,好烦。”
韩榆双手抱头,感觉自己全
部的脑神经都要死掉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能藏?”
藏得连尾巴也不露,还能一边兴风作浪,搅乱越京这一滩浑水。
“实在不行我就照着那一撇一捺逐一比对,越京有这本事的人数得过来,总能找到。”
韩榆喝一口粥,虾仁咬得嘎吱作响:“等我把他揪出来,定要怂恿永庆帝给他五马分尸喽!”
韩松被“怂恿”二字逗笑,温言宽慰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陛下在调查,我也是。”
还有越含玉。
若非她及时赶到,韩榆恐怕已经暴露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查出嫁祸南阳伯的人,还他一个清白。”
“至于操控这一切的人。。。。。。”韩松叹道,“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可到最后也没查出他是谁,这次亦然。”
比起上辈子的小心谨慎,这辈子的行事更加激进。
大越承担不起再一个正二品官员蒙受冤屈,不明不白地死在偏僻的院子里。
韩榆揉了把脸,强迫自己振作起来:“二哥说的对,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工部陷害南阳伯的人。”
韩松见他冷静下来,暗自松了口气:“快吃吧,等会儿该凉了。”
韩榆拿起筷子:“好。”
。。。。。。
吃完饭,林侍郎过来问:“尚书大人,诸位大人准备去探望陛下,您可要一道前往?”
韩榆欣然应允,还拉上了韩松。
一行人抵达永庆帝的住处,戴首辅和蔡文早已候在门
外。
他们身后有至少二三十人,都是五品以上官员。
“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