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韩以湄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平躺在床上,脑袋枕着手臂看着天花板。
“韩以湄,我们就不能当做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这跟我们并没有直接相关,你一定要替翟双白承担那麽多吗?”
“她的爸妈也是我的爸妈,没有他们抚养我长大,也没有我韩以湄的今天。”
“韩以湄,忘掉那一切好不好?你看着我,你想象你眼中的我就是最纯粹的我,你爱的是面前的聂予桑,我们之间的那些纠葛,那些纷纷扰扰,不要去想,忘记它。”他捧着韩以湄,就像是在催眠一般,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她。
打一个耳光给一颗甜枣
聂予桑真的挺善于给别人洗脑的。
在这个时候,韩以湄就装作被他洗了。
其实无论他怎样卖力,就算在她的脑子里塞一点洗衣粉进去,都一丁点也洗不掉。
不管聂予桑是不是恋爱脑,但韩以湄不是。
长得最像恋爱脑的人,但她偏偏就不是。
在她心里,聂予桑无论怎样对她,也不过是她的猎物,是她的仇人,是害死把她养大的父母和她最好的朋友,还有阿姨的仇人。
她要的就是要把他耍的团团转。
她就是要看聂予桑被她左右,逐渐沉沦。
所以他她得打一个耳光给一个甜枣吃。
让他甜了,到时候苦的时候他才会觉得苦涩异常。
在他苦的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再给他一点甜,他又会甘之若饴。
就这样反反複複来来回回。
只要那根驯兽的鞭子牢牢地被韩以湄握在手心中。
她就赢定了,而聂予桑就输定了。
于是他们又和好了。
和好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形影不离,好的蜜里调油。
不止聂予桑离不开她,韩以湄也表现的非常黏聂予桑。
一般他刚刚到公司,韩以湄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娇滴滴地问聂予桑在干什麽,他一般都会回答等会有个会或者是有什麽工作。
韩以湄有时候会很乖巧:“那你工作吧,我晚上做好饭等你回来。”
但是有时候她却委屈巴拉的跟他说:“聂予桑,我想你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只善于撩拨的小手,把聂予桑撩拨的心都乱了。
有时候勉强把会开完了就着急的往莲园赶。
通常韩以湄就会在花园门口等他,有一次还下着大雨,她却坚持撑着一把伞等他,那个雨特别大风也很大,风把伞布都给刮的掀起来了,她的大半个身子都潮了。
因为风雨特别大,聂予桑以为她不会等了就没回来,但是打她的手机却一直都不接,保姆告诉他韩以湄在花园门口等着他,他又赶紧驱车回来,风大雨大的老刘差点撞车。
聂予桑一下车就心疼的把风雨中那个固执的身影拥进了怀里。
他浑身都被淋湿了,深秋的雨还是很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