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跟聂锦航说了几句,就牵着韩以湄的手往前走,回他们自己的房间得经过聂振贤的房间。
聂予桑淡淡地跟他打了声招呼:“三哥,今天起来的挺晚的呀。”
而韩以湄还是躲在聂予桑的身后,把头埋的低低。
聂予桑留意到了,立刻提醒了一声聂振贤:“三哥,以后现在我们住在一起,一屋子人有男有女的,以后三哥你还是注意一下,最好在女士们面前都要衣着整齐。”
聂振贤低头一看,他的睡袍的带子不知道什麽时候散了,胸膛都裸露在外面。
聂予桑夫妻很快就回到自己房间了,聂振贤一边系上睡袍的带子,一边在想他和韩以湄今天应该是第三次见面,但她却已经看到他裸露的胸膛两次了。
然后,他身体的某处又腾的一下火热。
吃过早饭,韩以湄挽着聂予桑的手臂恋恋不舍的送他上班。
在门廊下韩以湄踮着脚尖亲了一下聂予桑的嘴唇,刚好聂正贤正準备坐进他的车里,他一擡头便看见了。
看着韩以湄闭着眼睛,仰着头踮着脚尖送上嘴唇的时候,他就想起了昨天。
他现在甚至有一种沖动,想推开聂予桑,让韩以湄落下来的吻,直接在他的唇上。
这种想法既危险又刺激,又让人欲罢不能。
韩以湄就站在门廊上,目送着聂予桑离开,她向他挥着手,可聂振贤的车向门口驶去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韩以湄,韩以湄还在挥着手,而且她含情脉脉的眼神好像是看着自己的,而她挥手的方向也是沖着自己。
聂振贤浑身酥麻,好像是有人在他身上按了一个会让他全身都麻掉的开关,一定得再按一次,不然这种酥麻感就无法消除。
张嫂,我是不是发烧了?
今天晚上聂氏有一个很重要的酒会,聂锦航他们都要参加。
聂振贤在酒会上没看到韩以湄,他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了一句,得知韩以湄说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就没来了。
聂振贤忽然心里一动,再然后他就心不在焉,一个劲的看手表,酒会散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聂振贤找了一个理由,跟聂锦航打了个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他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聂家,但是在楼下客厅没有见到韩以湄,他又上了楼,他自己的房间在倒数第二间,而聂予桑和韩以湄的房间是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他回自己房间,不需要经过他们的房间。
如果他特意跑过去的话,会觉得很奇怪的,可是他特意回来那麽早就想见韩以湄一面。
他的心就像是被小猫的爪子在挠一样,痒的不行,他就在走廊里面晃来晃去的,不肯回房间。
这时张嫂端着一个托盘走上二楼,聂振贤差点撞到她,正要发火,看到托盘里面是一小盅燕窝,心里一动:“对了,给我房间换一下床单。”